文:玺巫阿
“将军,不好了,不好了,那贼人把夫人掳走了!”
啪,少年猛的一拍桌,怒道:“什么?!可恨的贼盗,吾定将把你们碎尸万段!!元良,汝且快备兵马,吾亲自上那虎山将梦儿追回!再把那贼盗杀个干净!”
“哥哥,哥哥,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啊。”一白净书生慌声道。“如若此时上虎山打草惊蛇,让那乱臣贼子听闻风声,吾辈之大业尽毁矣!”
“可恶!可恶!可恶!难道只能放任那贼人强掳吾妻而去不管了吗?!这又是何等窝囊!元家何时受过此等侮辱?”将军怒目圆睁,怒喝道。
元良拍了拍脑袋,缓声道:“哥哥,吾辈之大业已备十五年之久,眼看贼子将擒,大业将成,哥哥应当令暗组乘夜潜伏上狼背,明日将那贼子擒拿,万不可错过良机!”
“那梦儿当如何?放任不管么?”将军虽也智谋超群,但仍颤声道。
“哥哥着相了,哥哥可令宇飞带人上虎山进行探查,如若那贼人敢对哥嫂图谋不轨,令宇飞一刀砍了也就罢了,那虎山贼虽武艺超于常人,但宇飞也不是普通人啊?那虎山贼又有何能耐?”元忠拍拍少年肩膀。
将军一听,大喜道“好!赶紧让宇飞带人上虎山,让其务必保护好梦儿周全。另让暗组先行登上狼背,等待信号。再让火组、雷组、金组来场中集合休息,待天黑立马行动!”
“诺!”
却不知将军转身嘴边喃喃道“梦儿,不会有事的,吾马上来救汝。”
“传宇飞到我帐前。”将军等元忠走后。
过了一阵,一名与少年身高无异,脸面相似的人来到帐前。“宇飞来见。”
“快进来,宇飞,我有重要的任务要交付于汝。”将军着急道。
宇飞一脸疑惑,“请将军吩咐,宇飞万死不辞。”
“宇飞,晚上汝且在吾帐内睡下,吾要前去营救梦儿,军中无论何事,且等吾归再做决定!”
“什么?!将军要亲自上虎山?!不可!不可!宇飞不惧死亡,宇飞也知晓将军不惧,可军中可无宇飞,却不能缺将军您啊!还请将军让宇飞山虎山营救哥嫂,宇飞定不负将军重望!”宇飞慌张失措道。
将军心一沉,怒道“宇飞,不是吾不相信汝,梦儿是吾的挚爱,无论何处,吾都要将其带回,令梦儿享福。而汝身高长相与吾不差分毫,难道宇飞以为吾连那虎山贼都不敌吗?!”
“宇飞不敢,可是…”“就这么定了!吾上虎山救梦儿,汝替吾把风,等吾凯旋!”宇飞刚开口就背少年打断。
说罢,将军脱下将军服,伸手将宇飞的服装换下,便独自登上虎山。
却话夜将临,虎山之所以称之为虎山,便是因为这山上永远不缺豺狼虎豹,何况正处严冬,虎狼觅食也常见。
暗组已登上狼背,将军也已登虎山,宇飞在帐中坐立不安,元忠在身旁信心满满。帐前三组吃饱喝足等待命令。
将军路遇猛虎,却也不惧,元家刀法使得出神入化,不一时猛虎就不出气。继续往虎山贼寨摸去,躲过斥候,穿过木林,终于看到梦儿被两小卒押往贼寨中。一路无言,将军一点一点往贼寨接近。
忽闻寨中有谈话声。“哈哈哈,终于将这娘们抓到手了,看那小子还敢如何来寻吾,这可是他的软肋!”
将军心中一震。“他怎么在这,他不是在狼背吗?他在虎山,那狼背那边是谁?有埋伏?有人走漏风声?计划全乱了!不行,我得下山,吾得下山!可是梦儿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
就在这两难抉择的时候,天上传来一声响,原来是暗组发出进攻信号了。
“看这次元家军如何死,看那元良如何死,看吾如何取得这大业根基!哈哈哈!”
“呸,公子才不会中计,公子定会取汝首级以慰元家,以报元家大仇!”
“随便如何说,那狼背上有一万兵甲齐全的虎山贼,更有那崎岖的狼背地形,就凭元家那几万兵卒又能有何为?更别说是那元家自取灭亡想取我活口,强攻狼背。”
将军在寨外越听越怒,将军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是闯进去将其杀掉,救出梦儿,再回军中报信;二是直接下山报信,不管梦儿。
可选前者,那贼子武功跟吾差不了多少,短时间也无法将其打败。
下定决定,将军马上往山下跑,待跑完军中,发现军队已然出发,将军马上从营中拉起全部兵马,自己也越上战马往狼背奔驰。
“该死!为什么狼背有这么多士兵!快退!快撤退!”扮成将军的宇飞怒道。
可惜他们已经中了埋伏,四组兵将们已然十不存一,他们怎么也想不到,为什么半月毫无动静的狼背会突然出现一万兵甲精良的士兵,不是顶多三千吗?
“突围!突围!马上突围!”
“冲啊!杀啊!”
“宇飞来援了!将军,宇飞带着兵马来援了!”有一小卒道。
听到“来援”二字,宇飞绝望的眼中闪过一阵光芒,“收缩战阵,等待支援!”宇飞吼道。
“是!”
战场何其激烈,等待将军带兵马来援,将敌军剿灭之后,暗组,火组,雷组,金组四组已然剩下不到二十来人,而军师元忠也在此阵亡,宇飞断了一条手臂。
收拢战场,打扫战局,回到军中,将军对宇飞道“宇飞,这次是吾的过错,如若不是吾,汝也不会受此大伤。”
“将军何需此言,宇飞为将军万死不辞,可宇飞心中有疑问,将军又怎知前军遭受埋伏?还有,哥嫂现在何处?”宇飞激动道
将军将之前经历的一切同宇飞讲道。
“那还等什么!?将军现在就带兵上虎山将哥嫂救回来啊!将士们虽然疲惫,但哥嫂的安危更为重要,请将军下令!”
将军也是心急如焚,恨不得马上登上虎山
随及下令“弟兄们,上虎山!”
士兵们虽然疲惫,但军令不可违,强打精神道“诺!”
谁知登山虎山,那贼子却不见踪影,寨中只有一女子的身躯。
将军急忙上前察看,那女子赫然是他的爱妻——梦儿。
“梦儿!梦儿!汝醒来看看吾,吾来迟了!”将军悲痛万分,强忍泪珠。
“给我搜,就算掘地三尺,也要将那贼子寻出来!”将军红着眼吼道!!
不多时,士卒回报“报,山上没有发现任何敌兵踪影。”
嘭!将军一拳打在木桌上,将木桌击个粉碎!“该死!该死!都该死!混蛋!”将军怒不可遏。
过了三年,又是一年冬天
“梦儿,吾已将那贼人给杀了,吾也来陪汝了…”
将军笑了,强忍了三年的泪水也终于流了出来。
只是雪寒,泪未滴,尽已成霜。
马如龙,眼角霜重终被风吹去。
完。
我是玺巫,刚来简书第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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