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在嘉定上课,两趟公交,三部地铁的路线倒下来,整个人都不好了;加上对预报的准确性把握不到位,衣服穿的太少,一路在春日的冷风里瑟瑟发抖,感觉身体被掏空。
下午回来的公交车上,车厢空空荡荡,默默的坐了个靠近过道的位置,免得下车的时候需要麻烦别人让我,因为冻了一天,头隐隐作痛,实在不想再额外花费力气。过了几站,上来了一些人,我感觉到有人碰到我的腿,本以为是往车后部走的正摩擦,没想到一直持续,睁开眼睛发现一个老太太正用她的屁股在顶我呢,我立马站起来,让她坐里面靠窗的位置,没想到她直接命令我说:你坐进去吖!我一时有点懵,以为我听错了。她继续不满的说,你什么地方下车啦?你坐进去!我微微有些抗拒,解释说我等下就下车了。此刻,车厢里还有许多空位,似乎是她的同伴叫她,她一边往后面的座位走去,一边不满的念念叨叨,大约是因为我没有把位置让给她。
坦白讲,我还是喜欢坐靠窗的位置,但是旁边靠近过道的位置是老人家的话,我就不太敢了。源于上次的惨痛经历,我当时也是坐过道的位置。后面有人上车后,一个老大爷站我旁边,为了方便,我主动挪到了靠窗的位置。后来等我下车时,虽然很礼貌的请大爷让我一下,不过他仅仅是微微侧了一下身体,而我又没有足够苗条的能够从这个侧身的距离出去,尝试了三次都出不去,只好低声下气的请他起立一下。显然,因此又得罪了老人家,大爷真是大爷,坚持不起立,我只好尴尬的在他的骂骂咧咧中狼狈的挤了出来。以至于后来,我都选择靠近过道的座位了。
今天,我坐在座位上竟然感到有几分后怕,不给老人让座,真是不能轻易尝试的。无论是电影搜索,还是经常性看到的社会新闻。老人家们都能和小学生抢座位,强硬者甚至能把小朋友从座位上拖拽下来,致使小朋友摔成脑震荡。再次审视了一下,我坐的座位的确靠近车门,相对来说下车方便,没准老太太就坐一两站路,为了方便,想要坐这个位置呢?当然直到我下车,她也依然安坐如山。
先哲一直教育我们,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对先哲的话开始漠视呢?是从破四旧,除孔孟的时代开始吧?当年他们是礼教如无物,几十年过去了,我们又在热炒国学了,这真是个奇妙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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