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次都很不解,齐老大手里超轻粘土捏来捏去,还边说这个好解压。
我只想反问你有什么压力要解的啊?
真的,她能自得其乐许久。我不屑,一则我不信她有什么压力。二则,这有啥好捏的啊,无聊至极。
北方的中秋,早晚的凉意已经让我有点小哆嗦了。几天不去公园,多了些许黄色。秋天终是踏着它的七彩风火轮,所到之处,秋风乍起,落叶飘零。
中午饭后,带着两孩子在公园的小山坡晒晒太阳,吹吹秋风。系好吊床,先让齐小二给我晃悠会儿,这一晃悠不觉得,怎一个舒服放松了得。晃悠中,什么深刻的不甘和苦涩,也迷糊了起来。
放空一切,睁眼是美好,闭眼是陶醉。
就这样小憩一会儿,以最无防备的心,缓缓飘荡。风拂着面,因为有光照的抚慰,也柔和了不少。那种秋悲画扇的忧伤,也就淡然了许多。
有很蓝的天,但也有白云。有挺大的风,但正好带了厚外套。
我就这样被晃悠着,身体被包裹着,悬空不落地,却又觉得安宁。孩子时不时地过来,给我晃悠两下又跑开。他们就在离我两米远,收集着落地的山楂, 拿着铲子誓要种出一排山楂树。
就在昨天晚上,拿着可乐配吃了药。药是用来缓解白发的。那乍起的白发真是刺眼,想拔还无从拔起。镜子中的自己总是缺太多太多东西,对着白发就不自觉哀怨了起来。
没想到无意间一个有违常识的动作,换来后半夜肚子疼的死去活来。上半身流着热汗,腿脚又冷的不行。我大口大口喘着气,摸着发硬的厚厚肚皮,想为疼痛找一个出口。
齐先生听到了我的呻吟。为我烧来热水,端给马桶前的我。连喝三杯,肚皮好像软了下来。他又给我拿来加绒的夹克,我赶紧披在腿上取暖。
在月黑风高的夜晚,能抱住大腿,能倚靠的还是那个睡前嫌弃我智商不行的男人。呵呵。
浑身的汗,慢慢凉了下来。又很快进入深度睡眠中,像从未发生过一样。经过折腾后,甚至睡的更沉了。
从公园回来,我嗖地进入了被窝,开始了我正式地雷打不动地午睡。再晚一秒,发困的眼泪就要汪汪。
有午睡,我是如此知足,感觉又充满了能量。在被摆地摊般弄的没脚踩的窝里,心平气和和孩子分工合作,让一切物归原位,重新井然有序。
感谢他们从来不打扰我的白日梦。
我的治愈系,不需要暴饮暴食,不需要大把银子狂买狂购。我要的是内心一刻真正的宁静和喜悦,平复掉大多不安焦躁的情绪,让我不厌其烦持续投入到生活的一地鸡毛里。
妈妈,你现在几个能量?3个。那我抱抱你。小男人的拥抱也有大磁场,因为被小男人关心我受宠若惊。
有独木桥要过,有房贷要还,有证明要开,有风雨欲来。坚强,是我们对抗世界最刚强的武器。无还手之力时,请记得找到方式治愈自己。从精神到肉体,温柔观照。它可以是一个8天的假期,也可以是宠爱自己的小小习惯,更是自己疗伤治愈自己的相处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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