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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个凝重的日子。在清明节里,全国为悼念抗击新冠病毒疫情牺牲烈士和逝世同胞默哀三分钟。
早晨起来看微信朋友圈,同学们已经以《殇》的乐曲方式,在静心地怀念着逝者。听徐嘉良演绎忧伤的大提琴曲,我完整的心仿佛在缓慢节奏声中和清晰锤击声中破裂,化作细微碎片跟随乐曲在凝重的房间里四散开来,穿越了窗户飞去远方,飞向故乡,也飞回母亲的墓旁……
对逝者的哀伤是一种无法挥去的情怀,我已在等待与每个人在一起静心默哀三分钟。或许三分钟并非我想象的安静,每个人站在原地表面是静默地低着头,其实,那三分钟里承载着翻江倒海的心绪,每一秒都被拽着、牵着前行,寄托着正常生者固有的家国情怀,其中会放映或是亲人或是为国献身人的精神。我是不相信世间有所谓鬼神的,却坚信有灵魂。我所说的灵魂,绝非是吴承恩笔下的白骨精的那个出窍的灵魂;我所说的灵魂,却是人间一种可以感动活人的正能量的精神。
如若提到常识,最起码的应该知道人人都有自己的父母。那个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猴子只是神话,若信以为真那就有违常识了,所以,那些背负常识的民粹者们否定正能量、否定真善美、否定善性价值观、否定国家体制机制,甚至否定辛苦生养自己的父母,那就太缺乏良心了。在中华民族文明滋养下,在包括儒家哲学的影响下,我丝毫不会生出辱骂父母的想法,反之当亲爱的母亲真的选择了日子分别后,那种忧伤的情绪瞬间溢出胸膛,一缕一缕去追思母亲的身影……她在池塘,她在田间,她在负担的路上,她在火灶前,她在为淘气的儿子缝补衣裳……这三分钟承载多少静默的忧伤,或许最能表达此时心情的该是大提琴演奏的《殇》,它已经缓缓地撞击开心闸,让泪水自心窗流淌……
此时此刻脑子里只有黑白画面,即使眼前现实的世界是安宁多彩的,只能暂时搁在那短暂的三分钟里,它们的色彩再鲜艳也比不过英烈的鲜血。三分钟里,会放映我姐姐讲述他父亲(我的大伯)为正义事业而牺牲的故事,大概是在上个世纪六十年代中期,广西老家一带土匪猖獗,我大伯奉命跟着队伍剿匪,却在战斗中不幸牺牲了,从此,姐姐和后来的我一样都成了孤儿。姐姐成了光荣的烈士后代,他父亲像千千万万个烈士一样,以无私换来了今天幸福生活。
静默的三分钟里,脑子闪过,那些在全国抗击“2019冠状病毒”,而开展的人民战争、整体战、阻击战,背景下的人们的战斗场景,每个奔赴武汉战场的战斗者,都带着“救死扶伤”的神圣使命,在战斗中奋勇向前,甚至有的付出了宝贵生命;三分钟里,更能静心地集中思考、深刻理解那些付出生命代价的人,明白有人用自己的生命铸成利剑去保护别人生命的意义;三分钟里,更集中而强烈地涌动着哀伤的情绪,痛惜那些为正义事业而牺牲了的最可爱的人……我没有克制,尽情的让眼泪溢出心窗,恰如之后我写诗句所形容的那样:
睁开眼睛的时候
暂时什么都看不见了
模糊的蓝天,模糊的阳光
情愿捡拾自由落体的那些泪
重新擦洗一遍
将洁净的它捧在手心里
慢慢蒸发在追随英魂路上
(2020年4日4日的随笔)
2020.4.5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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