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五蠹》

仿《五蠹》

      先秦之世，平民少而帮派众，平民不胜帮派分节。有领袖作，结团为组以趋众害，而民乐之，使其从优，称之曰嬴政。

        民实瓜果不净，贪图廉价而食之有害，民多患疾。有圣人作，细剖肢节以洁净食，而民食之，使告天下。号之曰疱丁厨。秦之后世，匈奴祸乱，而卫、霍西征。汉之后世，魏蜀吴争，而诸，曹赤壁。今有乱食，不洁于疱丁厨之世者，必为蜀民笑之。然则今有统秦、汉、魏、蜀、吴之途，于今之世者，必为今民笑矣。是以优者不仿古制，不以古制，论事世时，有则备之。

      宋有帝者赵，手有兵权，祸乱扰上，心腹平之，后放其权而布散，将领得权，权不可复得，故杯酒释兵权。今若以宋世之分权当政之众，皆杯酒释权也。古有男丁不劳，鱼果之实足饮也，妇人不纫，布匹之衣足冬也。不实劳而富余，众者稀而物有存，是民不议。由也外赏不足，重刑不制，而众自律。今人有一子不为足，子又有重子，祖辈在世而有五代子孙，是以民众多而物货稀，外事劳而收之薄，故众民争，即倍付劳苦而不免于扰。

    秦之王天下者，衣裳不齐，食之不洁，瓜果之养，叶之羹，冬日棉织，夏日稀薄，或门卫之供养不输于此矣。汉之王天下也，衣以简薄而为民表，肢无休，体无余闲，虽服食之作，不苦于此矣。由是说之，言古之让天下者，由去食服之苦而远，君臣之辛也，故让天下而不为多也。今之官宦一朝为官，亲属皆可高枕，故人拥之。是由人之于让也，轻薄去舍之帝王，难去今之官宦者，轻重之实属也。夫高居而临溪者，左右而互送以水，泽林惜水者，请劳而从作。故荒年之季，亲友不饷。丰年之季，疏友必客。非远亲友爱疏友也。饥丰之实异也。是以古之友物非仁也，物多也，今之争议，非吝也，物稀也。易去帝王，非尚也，力薄也；厚争锱铢，非下也，权重也。是古人论轻重言稀薄为之政。故轻罚不为善，惩严不为厉，依习而作也，故事处于时，而备适于时。

    先者始皇处于雍、咸之间，城约百里，行仁者兼兵符壮，遂得天下。秦嬴政当权王，方圆数百里，行暴政，强征而入伍者门户皆有之。涉叔均忧其独霸也，商议讨伐，后灭之。故始皇行仁政而得天下，后而行暴政而失其国。是良策用于时而不用于久也。故曰：时变而事变。当秦之时，有国不服，翦将伐之，嬴曰：“不可。”无教不化而行兵，非礼也。”乃教化三年，曳刃齐物，六国皆服。

    王翦作战，灭楚破赵及南方，兵刃不利器伤于身，是苦征用于古，非用于今也。故曰:“事异则法变。先秦智于仁义。”晚秦变于法政，然时政竞于科技。兵将破秦，秦丞李斯说之，兵将曰:“丞相言在理也，吾将得之土，民众也，非余言谓之也。”遂行之伐秦，动之数里以为界，故秦王不仁而国亡。李斯善辩而国少。由也为之，夫统仁智辩所能守国也。去暴秦之政，习李斯之言，循王、白之力，应敌千万乘，则涉、叔之欲不得于统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