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逸欢
寒夜
独依西窗数年的脚步
思绪追逐到遥远~~~
那时我们都很知足地看年
她是欢快地飞来飞去的毽子
她也是田野上深深浅浅的欢颜
还是妈妈穿在我身上红棉袄
更是爸爸贴在木门上的红门神
妈妈的灵巧总是让各种食物堆积
她说过年吃
爸爸的娇建身影总是忙碌地补东填西
他说过年用
姐姐在窗檐上贴了窗花
她说年要喜庆
弟弟追逐着放响的鞭炮
他说迎接年
……
我和妹妹总是用期盼的眼神
张望着山的那一边
——等年
而今我们都已不再知足
年也换了模样
它站在繁琐的事上向我耀武扬威
它挡在热闹的路口将我隔绝
它还在午夜向我讨要
梦里爸爸慈祥的脸庞
终于
年是无尽的思念
年是流落的灵魂
年是无处安放的泪滴
年是无法融入的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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