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飞是姐姐的孩子。出生那年,全家欢颜,这是两个家庭里诞生的第一个新生命。
第一眼看到飞飞,小小的脸蛋肉嘟嘟、红彤彤的,红的不禁令人猜测:这孩子,将来究竟会是白皮肤还是黑皮肤呢?听别人讲,初生婴儿肤色越红,将来皮肤就会越白。
稍稍长大一些后,飞飞没有辜负大家的期盼,果然皮肤粉白粉白,脸蛋依然肉嘟嘟的,小小的五官精致而匀称,眼睛如两颗宝石一般透亮,忽闪忽闪地眨巴着,要多好看就有多好看。
那时我还在热恋阶段,经常带女友去姐姐家看飞飞,逗飞飞,玩飞飞。无形中,飞飞成为我与女友相处中的小宝贝,女友心情好,我带她去看飞飞,她越看越高兴;女友心情不好,我也带女友去玩飞飞,玩着玩着,女友的心就被萌化了,不再生气。那时候,每每跟女友闹别扭,只要我把飞飞抱到她面前,就没有和解不了的事情。
飞飞虽然是个男孩子,小模样却长得粉粉嫩嫩,姐给他打扮也挺细致,漂漂亮亮的他往往被人误以为是一个小女生。我与女友结婚后,很长时间没要孩子,依然三天两头去玩外甥,不仅在家里玩,也经常带他出去兜兜风,晒晒太阳,别人常常误以为那就是我们自己的孩子。
姐见我这么喜欢孩子,就做起了动员工作:"你这么喜欢孩子,赶紧自己生一个。"可是,我竟没有一点儿自信:"我长的丑,怕生不了飞飞这么漂亮的孩子!"
日久天长,飞飞与我们的感情日渐深厚,幼儿园放学时经常去把他直接接回我们家,喂他吃饭,看他画画,带他玩。星期天我们带他来到玄武湖畔观景风景,元宵节之夜我们肩扛背驮着他在潮水般涌动的莫愁湖公园看花灯,就连我曾经服役过的紫金山下军营里也曾出现过他幼小的身影。从出生到上小学之前的那几年,飞飞经常跟我们在一起,是我和妻的朋友、伙伴和活玩具。
过年前的一天,飞飞给我打来电话,在爷爷身旁使劲压低声音,悄悄地问:"舅舅,新年礼物呢?"
机智的我从他的声音里发现了端倪,将电话打开了免提,假装没听清,坏坏地问:"什么?你再讲一遍。"
"新年礼物呢?"电话免提里传出的声音还是那么压抑。
"你再讲一遍,我还是没听清。"
"新、年、礼、物呢?"飞飞一字一顿地问,传过来大门牙刚刚掉落而导致漏风的声音。
"哦,新年领衣服啊?"
"什么乱七八糟的!"见我还是没听清,飞飞有点急了,索性扯开嗓子大叫:"哎呀管他三七二十一,我说的是:新、年、礼、物!"
我被逗得直乐,不再装了,直接回答他:"噢~,你说的是新年礼物啊?"
"嗯。"
"放心吧,我早就给你准备好了。"
"谢谢舅舅!"
经过这么一段小小的折磨,终于如愿以偿,飞飞这才如释重负,声音也顿时显得轻松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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