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不易,人生实苦,春节后,应公司的强硬要求,不顾疫情的重重危机,在一月初八,就背着蛇皮袋踏上了新的旅途。
这是新年的开始,疫魔还在全国肆掠,条条路设卡,城城不负繁华。白口罩,破皮带,成了我的新装备。
老父亲骑着摩托到处找关系,希望搭上火车。可惜小县城春季没有火车,又到处求人,想做私家车,可惜人人自危,不敢应付。
终于,正在我无可奈何之时,正在我无可奈何之时,昂贵的客车开通了,不经暗叹公司的力量正大,客车正是公司打通条条关卡,因为他们需要我们这些劳动力,我们还有价值。
坐在客车上,满眼警惕的看着周围,这是爸爸的吩咐,谁也不知道,对方有没有病毒。
在老父亲苍老的面容中,我不得不小心。
到了公司,不只是身体隔离,内心也非常隔离。
我不想再这里工作,可是我没有办法,就因为家里没钱,没关系,还有我没学历。
在这里,每月工资一千五,在这里三餐房租都是我们出,在这里一月只有一天家,在这里一天十二小时,两班倒。
去年,我的黑眼圈格外显眼,今年,我又加重了,晚班. ,早班,每天机械般做活。
我不知道未来,没有多余的工资,每月勉强求生,在这个冷冰冰的大城市,我不知道去往那里。
每天看着身边的面孔,换了又换,我也想走,可是我没有其他路走。
我实在忍不住了。
”老板,我想加工资。”
“OK,等我再招几个,你走吧!”
……
我走了,你真牛逼,廉价劳动力,走就就,有一大批等着来。
晚上,又一个通宵。
我辞职,我要回家种田。
我发现种田可能更好,至少没这么多白眼,虽苦且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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