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代看金庸先生的大作有一个时代的感受,中学时代读《天龙》最爱萧峰,够MAN,纯爷们儿,武功全是一点一滴辛苦学来,不像段誉、虚竹二位全凭运气。乔峰是侠之大者,为国为民的典范,是金老笔下最成功的悲剧人物。
如今再读愈发地喜欢段誉,琴棋书画样样俱通,佛经佛理不逊任何高僧,儒家《易经》更是融会贯通,对花的研究让王夫人都为之惊叹,且此人聪慧过人,敢爱敢恨,勇气可嘉,悟性惊人,人缘又好,嘴巴也甜,讨女人喜欢,简直是男人的极品。段誉固然花心,每段爱情也是真心,在三妻四妾的年代也是可以理解的。
不过若得再看一遍,却更欣赏虚竹和尚,一生简单、痴心地只做一件事——念经,想不成功都难。是由“见山是山”到“见山仍是山”的直接飞跃。从一出场,众人看来是个傻和尚,某则以为十足的高僧像,其慈悲的胸怀,舍己救人、普渡众生的行径远非一般高僧可比,只是机缘巧合做和尚不得罢了。
因此,一言以蔽之,从阅读的次数来看,吾爱萧峰,更爱段誉,最爱虚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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