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4月9日晚,彩虹城附近居民喜庆解封的画面流行城乡各地才6天时间,兰溪又进入第二轮疫情封控期,到今日早上刚好8天零一夜时间,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再过一周或者更长时间,估计人们能够到开放的公园里走走,期盼没有封控之后的出行。
一
峡谷里人烟日渐稀少,开发国家级森林公园的步伐却没有止步,因而从香溪镇姚郎自然村深入北山,与灵洞乡眉山对接的水泥道路越浇越宽敞。即使农村疫情防控丝毫不敢懈怠,城里人也不会放过和煦的春风里呼吸新鲜空气,寻找滋阴壮阳、益肝补肾的中药材和品尝野菜、有机蔬菜的任何机会。暮春时节,北方叫豌豆南方称佛豆,新新鲜鲜地走上桌了,千张细切红烧,油豆腐滚白鱼,加上我从快餐店里临时购买来的肉丸,让人着实捕捉到农家菜特有的气息,杨梅酒、红豆杉酒、蜂巢酒一一应验,却似乎失去了白干(烧酒)固有的劲道。
文友陈兄是大自然亲近者,与他交往过的人都会受到他的影响,来大小峡谷与山岩、流水,跟青松、黄竹对话,且各自带着妻子而来,而我常常独自一个人来,溜达在山路和小溪边,对着岩石上的苔藓,流石旁的蒲草着迷,这些不入流的植物,就是拚着老命也要春日里肆意生长,饱食水分、吸收养分,巧妙地度过接下来将会闷热到家干渴至极的夏日。
私营企业主中不乏行文吟诗者,土菜餐馆老板熟悉中药材生长环境,门店经营者明白农业车间生产与销售,就是公务员、事业单位人员不多,白加黑,节假日加班成为常态,在封控期间出现任何的疏漏,都会提高财政的支出,导致经济揿上“暂停键”。
每每与他们近距离交流,他们从不藏着掖着,该说什么就说什么,看到了问题,也有自己解决问题的想法,在他们身上我了解了行业的勃兴与衰退,也体会到了城市居民与日晒雨淋的山民一样,生存与发展是如此的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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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一个家就是一个农具博物馆。先前,我们还可以经常来此地看看面容慈善却生性倔强的高个子大妈,文友陈君还不时地随身携带些许大米和豆油,以供老人的应急。老伴已经故去,但耕地里使用过的锄头、镢头,上山砍柴割草使用的柴刀、担柴用具(两头尖)、榙柱一件不漏地陈列着,即使人去楼空,她去投靠在外地打工、做生意的儿子,估计在雷雨交加的夜晚也会想起在这浸润着两人血汗的居所和农具。她的晚年与我的母亲十分类似,只是这位大妈身体看上去比较健康,没得大病,今日医疗资源也丰富了起来,应该比我母亲更长寿。
农家生活自然而又丰足。此次进山,我们选择歇脚吃饭的农家,坐落在高个子大妈家的下坡处一百米不到的地方。屋基扎实,三间一长溜房子,鸡窝狗窝另筑一棚,用块石高砌和土泥填充出来的前门明堂特别奢侈,种植着一等一的花卉与果树。随行的餐馆老板娘拿起一张红漆漆的四方凳,说:“你瞧瞧,你瞧瞧,凳脚被擦得干干净净。”可见农家老婆婆是个多爱干净的人。
山地里自然生长的茶叶、竹笋,农家出产的土鸡蛋、土蜂蜜是农家收入的主要来源。这不,在白须子农家老人的提议下,文友陈君拿起毛笔和墨汁,在白粉墙上写下了以上这一切和联系号码,挥洒的文字,张扬着豪情,也给路过此地的山外人带去山间特有的土味泥香。香溪蜜蜂小镇此名不虚。(未完待续)
陈水河整理于2022年4月24日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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