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world puts off its mask of vastness to its lover.
It becomes small as one song,as one kiss of the eternal.
冯唐译:
大千世界在情人面前解开裤裆
绵长如舌吻
纤细如诗行
郑振铎译:
世界对着它的爱人,把它浩翰的面具揭下了。
它变小了,小如一首歌,小如一回永恒的接吻。
如此翻译使冯唐备受争议,令文化人受辱,文化人岂能耍流氓?最终书的下架表明正义最终会压倒邪恶。流氓有文化太可怕,低俗下流有损青少年的身心健康。此论调王小波曾写文深刻的调侃过,李银河出来力挺冯唐亦情理之中。
冯把mask译成裤裆,还有舌吻,这些都很具象,但“纤细如诗行”如何理解?而郑老的直译更看不懂:世界摘掉面具,然后就像首歌一样变小了,还像一次接吻。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上下文有什么关系吗?
像我这么不浪漫不懂诗意没文采的人却想弄明白其中的逻辑,这件事就变得很可疑,不知道是想冒充文化人还是耍流氓。经济学专家告诉我看问题要抓住“核心问题”,忽略表面的噪音。我觉得这些诗人东拉西扯,非常隐晦的表达一些似是而非的诗意语言,对我来说像解谜语一样把逻辑理顺找到关系,无趣但好玩。
第一句不管是摘掉什么还是解开什么不重要,反正是抛弃些什么露出什么。第二句里的song有“鸣叫”之意,不单指诗歌和歌曲,small有“纤细”之意,one有“最重要的一个”意思。所以总结下来最无聊的翻译是:
脱掉
呻吟,长吻
......
这。。。。也太流氓了吧?朋友说高雅点!好吧,经才子点剥,把这首诗变成了一副对联:
真爱来临,大千世界赤诚相见
如歌如诉,一吻永恒润化心田
横批:情人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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