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20多年以前我在广东国际大厦潮江春中餐厅就餐时
北京洋教头,著名的相声表演艺术家丁广泉先生的大弟子,加拿大朋友马克·亨利·罗斯韦尔,也就是曾经活跃在央视舞台的洋笑星大山,无意之中和我们谈起曹雪芹的《红楼梦》。
他说:《红楼梦》真是神奇,神奇的让人痴迷。在法国汉学家保罗·德米艾维尔就非常喜欢看《红楼梦》。用你们汉语说就是到了走火入魔了。
一次,保罗·德米艾维尔岀差到越南河内,夜晚一个人躺在床上,手里捧着《红楼梦》,大观园里的故事让他的心早己飞到了怡红院,这时他最心爱的宠物,一只猴子悄悄的爬上了他头顶上的蛟帐。
这家伙,撅起屁股一泡尿下来,顿时淅淅沥沥,从天而降,直到保罗感觉到脸上有股尿骚味时,抬头一看,才恍然大悟。
是《红楼梦》太迷人了,还是保罗先生口味太重呢?
如果说把保罗当成一个笑话的同时,它从侧面也反映岀一个问题,那就是《红楼梦》在外国人眼里同样让人痴迷。
【二】《红楼梦》一书从学术研究的角度上来看,的确大有文章可做
可现实生活中,特别是在网络文学以及传媒视听的冲击下,有多少人还在看《红楼梦》呢?
如果说当代人对《红楼梦》一书的兴趣天阅读量都屈指可数的时候。那么有多少外国人还在阅读《红楼梦》,就可想而知了。
实话实说,我觉得当外国人手里捧着《红楼梦》时,就如同我们在看爱尔兰作家詹姆斯·乔伊斯1922年创作的意识流代表作《尤里西斯》。
这是被当今文学史上所公认的,20世纪最伟大的长篇小说。可全世界的文学评论家们,整整搞了一个世纪都没有搞明白,乔伊斯他到底要说什么。
当然这并不妨碍乔伊斯先生依然屹立在世界文学之巅。
同样,我们不管外国人看懂还是没有看懂《红楼梦》,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在《大英百科全书》的词条上,仍然标注着:红楼梦的价值就等于整个欧洲。
我们看不懂外国人对于《红楼梦》的赞美和惊叹,我不熟悉他们的晦涩和难懂。但我相信,无论中国人还是外国人,只要你能够用心去阅读,就一定会被它的虚虚实实所收引。被它的忽明忽暗而叫绝。
【三】来,让我们一起走岀国门,看一看在外国人眼里的《红楼梦》它到底有多值钱
(一)2014年,英国《每日电讯报》曾发布“亚洲历史上十佳小说排行榜”,其中《红楼梦》位居第一。
(二)在法国,文学评论家们对曹雪芹的评价是:
他的目光和布鲁斯特一样敏锐;他具有托尔斯泰的同情心;他具缪西尔的才智和幽默,同时他还有巴尔扎克对自上而下社会各阶层的洞察力。
(三)在德国,弗兰茨·库恩在《红楼梦》编译本后记中说道:
历来关心精神文明的欧洲,怎么可能就把《红楼梦》这样一部保存如此完整的艺术品、一座文化历史的丰碑而忽视和遗忘了一百年之久呢?
(四)在斯洛伐克汉语言学家黑山女士说:中国人为什么不为曹雪芹申报诺贝尔文学奖?全世界最有资格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就是曹雪芹。
这是曹雪芹他应该得到的殊荣呢,还是我们整个民族的骄傲呢?
【三】《红楼梦》在国际上的影响到底有多大,我不敢说
但是,中华民族上下5000年的历史这是有目共睹。其中《红楼梦》就是四大发明之后的第五大发明。
据西南交通大学外语学院唐均博士统计,《红楼梦》至今为止,已被翻译成英文、俄文、德文、日文、法文、韩文、意大利文等30多种语言,全译本就有26个。
可以理解为《红楼梦》之所以在外国人眼里那么神秘,是他们对我们的文化而好奇吗?还是我们的古典文学对他们来说天生就有一种不可抗拒的魅力。
记得1981年著名翻译学家李治华夫妇的法文全译本《红楼梦》一经出版,立即轰动法国文学界,并被评为法国文学界一件大事。第一版就销售了15000套
难怪法国《快报》周刊发表评论文章说:现在出版《红楼梦》这部巨著的全译本,它不仅填补了长达两个世纪以来令人痛心的空白。同时让人们好像突然发现了塞万提斯和莎士比亚。
无可争辨的是《红楼梦》一书,不仅是在谈情说爱。它所包含的文化层次和悲剧意识,既使在今天,又有多少中国的读者看明白了。当然外国人就更理解不了。
【五】我一直没有明白为什么《红楼梦》在对外文化交流中,被许多国际友人称之这是一部“宇宙性的杰作 ”
当我们通过列夫·尼古拉耶维奇·托尔斯泰的《战争与和平》看到了西方世界的峥嵘岁月;
当我们透过莎士比亚《罗密欧与茱丽叶》不禁为爱情而颤抖。这就是两个人的世界;
是巴尔扎克的《人间喜剧》中,让我们再一次聆听到喜恕哀乐的奏鸣曲。同时也唱响了西方文明的赞歌
但是《红楼梦》让整个西方看到了什么呢?
曹雪芹在贾宝玉身上倾注了他对人生和生活的感伤,正因为如此,《红楼梦》它才不能被常人所理解。
走进曹雪芹的内心世界,当他赋予贾宝玉对生活的追求和苦闷,从自恋到自省,直到最后走向毁灭这就是真正的悲剧。而这个悲剧正是西方人看不懂也不可能看懂的最大障碍。
在西方,有个家喻户晓的罗密欧与朱丽叶。在中国,我们有人人皆知的贾宝玉和林妹妹。他们对爱的痴迷和追求,永远是人类永恒的主题。
在这一点上,中外文学作品中,所要表达的内容绝对百分之百的一致性。这就是视角的冲击和灵魂上的碰撞。
我也曾经反反复复的问自己,在西方到底有多少人在看《红楼梦》,又有多少人能够看懂《红楼梦》呢。
翻开美国著名作家威廉·福克纳撰写的《喧哗与骚动》,奇葩的是竞然会连续十几页没有标点符号。我说它是全世界所有小说里面最复杂、最晦涩的作品,一点也不为过。
尽管如此,它依然是全世界公认的20世纪文学史上的一部经卷。
这就是中西方文化的差别。同样,谁又敢说在外国人的眼里《红楼梦》不是一部东方版的《喧哗与骚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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