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是个念旧的人。
所以我才会如此怀念那段小小的岁月,才会无病呻吟的写下这些文字。
说起来他起码还能算半个竹马。若没有后来那年我离开了这座村庄去往城市,恐怕我们到现在会是彼此最好的朋友。
他姓陈。我尚且称他陈先生。
陈先生的家与我家只隔了几户,他与我在同一个幼儿园的同一个班,后来又与我在同一个小学的同一个班。
我小时候最爱与他玩,常常去他家玩的忘了回家吃饭,家里人有时候会伸长了脖子向着他家的方向喊,有时还亲自来“捉”我回去。
村里的公公婆婆们都知道我跟他是好朋友。
仿佛连他的玩具也适应了我这个伙伴。
有时候我们会在楼上看电视,有时候在饭桌上摊了一桌子的玩具“打斗”一个下午,还有时候,我们会去四周玩玩捉迷藏,甚至他一个男孩,陪我玩起了过家家。
他还教我玩了三国杀。
我早已经忘了我们是如何相识的,好像有记忆起我们便在一块儿玩了。
他还有个表弟,每次他的表弟来我都会默契的不去他家,因为知道他有了玩伴,后来渐渐的彼此也都相熟了,便几个人在一块儿玩。
他就像是我童年中最单纯,快乐的最纯粹的部分。
后来去了城市的我,成熟和长大慢慢积淀,简单的快乐却越来越少。
想起乡下小学门口摆满了廉价却珍贵的小物件,爷爷骑着的送我上下学的单车,两个大车轮咕噜咕噜的转啊、转啊……
还有不远几户的陈先生,
那抹跑去的身影,
饭前的叫喊催促声……
语言和文字仿佛依旧匮乏,
而青梅煮酒
光阴难返,
但,
幸好啊,
虽然我们都长成大小孩的模样,
可凭着我那点对友情的偏执,
竹马也
似能返。
青梅煮酒 光阴难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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