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最高温度39度,比昨天低了一度。可你走在外头,毒日炙烤,你感觉不到这一度的变化,依然热得发慌。记得十几岁时,特别怕秋收晒谷子的天,热!热得要晕在晒谷坝里。可印象里那时的最高温度就33度啊,35度就高得不得了了。全球变暖是常态了?还是偶然的特殊年份?但愿早些恢复“平常”。
明天开始开学前培训了,要求核酸“三天两检”。前天复查血脂,顺便戳了喉咙,今日得再戳一次。上午去时,核酸处已经排起了长龙,大家贴着医院的墙,尽量躲着太阳。遇到秀山、成勇和晓群,他们比我早。
若在外头走动,做核酸像充电,每48小时得充一次,否则你走不了。我们在丹巴就这样,因为没有新鲜的核酸结果,被拦在丹巴多住了一晚,第二天能走了,一趟儿赶了420公里的路回家,还是家里安全呀。
说起做核酸,老想起一张照片。海拔7000多米的地方,一个简易帐篷,窗口贴张纸,赫然写着“核酸采样点”,真是无处不核酸呀,即便你到了7000多米的地方,也得核酸。
还想起那段川话版的《做核酸》:做核酸,免费做核酸……核酸在手,说走就走
嘴角一扬,忍不住笑出声来。那纯正的市场小贩版“做核酸”一直在我耳边重复,我都能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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