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说到如果从人的角度俯视蚂蚁的世界,你会认为蚂蚁生活有没有意义?
其实它们有没有意义和你并无关系,你觉得那没有意义,你看不上它们每天的忙忙碌碌,那没有关系,那是它们物种之外的物体的事,和它们无关,它们的快乐你也不见得懂。
记得朱德庸在聊他小时候的事,提到他会玩遍他家院子里的所有虫子,包括蚂蚁。他是这样说的:“我小时候会玩蚂蚁,用糖水把不同种类的两个蚂蚁窝连起来,很长很长,当他把蚂蚁窝连起来的时候我就观察蚂蚁们,当然它们意识不到我的存在,就见两个蚂蚁窝里都有蚂蚁出来,一直顺着糖水走到一起,碰到一起之后用触角互相碰了一下,就各自往回跑。各自跑回窝之后就告诉兵蚁,于是两个蚂蚁窝里都出动的蚂蚁大军,沿着糖水的线碰在一起,于是就开始激烈的厮杀起来。”
朱德庸对蚂蚁做的,像不像看着我们人类的某种超级物种?这样的可能其实非常大。每个国家都是蚂蚁窝,大家在自己窝里有自己的秩序。那么引起厮杀的那个糖水线是什么?自然是利益,让自己种群活的更好的利益。
视角不同,角色各异,道理其实是差不多的。不过这并不是虚无的理由,获得利益并不可耻,这是造物主生存本能的初始设计。
在种群或国家内部,每个个体也是同样的道理,利益和生存本能,永远是群体具有勃勃生机的最底层因素。
我们能看到每个蚂蚁都跑的飞快,灵活机敏,永远那么充满活力,充满干劲儿。那么我们作为人要不要像蚂蚁一样努力?那样努力难道真的有什么意义?
在这里我想起村上春树谈为什么跑步时的一席话,可以和各位一起看看,他说:“同样是十年,与其糊里糊涂地活,目的明确,生气勃勃地活着当然更令人满意。跑步无疑大有裨益。在个人的局限性中,可以让自己更为有效的燃烧,哪怕只是一丁点,这便是跑步一事的本质,也是活着一事的隐喻。”
人生是个沿着糖水进入火化炉的旅程,积极的,生机勃勃的活着不会更快的进去,相反倒是远离那个东西的抗体。
一般来说,人生而来就是问题不断升起的过程,有问题是好事,要思考是好事,否则长这么个脑袋岂不是白费?就为了安排一张嘴,就长这么大一个脑袋,造物主肯定没那么蠢。
所以,我们还会继续追问一些问题,具体有哪些问题,还没想好,我们一起拭目以待,明天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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