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共情,樊登和董宇辉都是属于共情能力很强的人。
樊登是理性共情,他能把诗和远方拉到眼前,接上地气,让人触摸。
董宇辉是感性共情,他能给眼前的苟且插上翅膀,飞上高空,让人仰望。
所以这两人的碰撞很有意思,一个让人心像海浪一样忽上忽下,一个让思绪像天空云朵一般忽聚忽散。
不过,这两人的高度非常人所能企及。倒是这样的感觉,让我想起《追风筝的人》里,少爷阿米尔对于仆人哈桑的描述。
“我对他脑海盘桓的念头常常一无所知,可是我在他面前怎么就像一本打开的书?到学校上学的人是我,会读书写字的认是我,聪明伶俐的也是我。哈桑虽然看不懂一年级的课本,却能看穿我。这让人不安,可是有人永远对你的需求了如指掌,毕竟也叫人宽心。”
不安且宽心,不仅纠结拧巴,而且脆弱。正如人和人之间的羁绊,无论亲情、友情还是爱情。
不安?概是因一个共情的人很难被他人所共情。宽心?概是因一个共情的人自己拥有共情自己的能力。
共情,简单说就是一人敢认错,另一人敢原谅。正如哈桑对阿米尔“为你,千千万万遍!”如此,人和人联系就不会断。
讽刺的是,简单却做不到,是因为面对不了真实的自己,那个自私的、软弱的、无能的甚至卑鄙的那个自己。
能共情的人,是敢于接受自己的人。敢于接受自己的人,才是个敢于追风筝的人。阿米尔最终追回了属于自己的风筝。
属于你的风筝,还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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