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的矛总将我的盾捅破
而我的盾又将我的矛折断
为什么我的现实总是将我的理想嬉弄
而我的理想却又将我的现实奚落
为什么我的肉体总是将我的灵魂出卖
而我的灵魂却又将我的肉体唾弃
为什么我一边救着火
却又一边添着柴
为什么我一边养育着这颗心
却又一边伤害着这颗心
为什么我一边享受着自己的孤独
却又一边焦虑着自己的寂寞
为什么我一边温暖着这令人打着寒颤的世态炎凉
却又一边在世态炎凉中恨不得再多加上一层秋霜
上天
难道我一个人的身上寄生了两个仇家的灵魂
难道我既是附佛的外道又是附魔的正道
难道我是自己制造出来的最大的敌人
或者真正可怕的敌人就是我自己这个内奸
分裂、错乱、矛盾、纠结
这究竟是我的天性还是我的人性
调和、折衷、中立、苟安
这究竟是我的佛性还是我的魔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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