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生三人,于课隙至。一生背三题,归。一生背二题,归。唯一生,一题难叙全。
问既来之,何至于一题不知乎?答曰:“师呼至此,不敢不至。地理之艰,难于上青天。山之名,五六字有余,难记也。河之多,难数也。岂余不学乎?既背之,则忘之。何费力邪?”
吾曰:“余岂令你记全乎,择其易者且学之,其难者,且置之,但求进步耳。穿衣犹可脏也,吃饭犹可饥也,汝不洗不穿乎?不食乎?汝心之固,固不可彻,曾不若三岁之儿乎?”
答曰:“否,吾乃六岁。吾唯习差矣,余之皆可行,吾弃也。”
呜呼,吾岂圣人哉?心有余,力不足也。习乃唯一出路乎?且听之任之由之,待过十年,再看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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