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终其一生,我们都在为自己的无知和愚蠢买单。因为无知和愚蠢,我们会比别人多犯数以千倍万倍的错。遗憾的是,我们总是事后方知;可笑的是,我们犯错是周期性和阶段性的;可气的是,别人无知、别人愚蠢犹可恕,自己无知和愚蠢却万不可赦。
2.按照马斯洛的需求层次理论,像我这样的人,以我的能力而论,我只该满足于最低一级的需求即可。可偏偏年轻时的我要置前四层级不顾,去追求最高一级。所以我永远求而不得,且不看现在的我每天也就只忙着维持前两个层级的需求?
3.原来失眠情况也是和年龄紧密关联的,呈正相关。要是才智也能如此,那一切还有什么可说的?可惜它从不和年龄相匹配,所以年复一年,我只是带着越来越差的睡眠虚长了些年纪,平添了几分浮沉于人世间的沧桑,如此而已。
4.许是年纪到了,小时候学的那一点古诗词也会在某个瞬间浮上心头,溢于唇齿之间。可怜我本该感动于这份回响,但事实上却只兀自在那痛骂自己有生以来的不努力,不能自成一语。
5.我们怎能要求一个每日只知娱世安己的人心怀崇高之理想,为形而上的问题紧锁眉头?这岂不和要求失语之人唱出天籁之音一样地蛮暴无理?做个快乐又幸福的人活着不挺好的吗?你之快乐又岂能凌驾于他之快乐?你之幸福又岂能凌驾于他之幸福?
6.家是什么?家是可以停靠的港湾,是一处自在的休憩之地。在常人眼里,家总是温暖的。因为他们永远幸福,因此他们永远幸福。可对我来说,家却是个我无数次想要逃离的地方。我甚至认为,我自己就是我整个的家。
7.如果人人都该有个信仰的话,都该拜倒在某个门下的话,我想我大概是颓废派的忠实信徒。最好不要问我为什么。
8.假使我们不搬出背后一系列成因的话,我认为女性的头发和女性的少智一样地不可解。你若非要指责我是在搞性别歧视,我也无话可说。因为,我也在歧视我自己。
9.这世上明有那么多人根本不配为人父母,但他们却义不容辞地成为了父母。当然他们也的确怀有某种义务——为国家生育,多么惊人的社会责任!当然,我更不配为人子女,所以我不能再成为父母 中的母亲。
10.冬日里的白天,最好是能趁着天光大好之时作一番漫游遐思;夜里就该好好地安睡下去,什么也别想。但我两个都未能如此去做,因此我总是晨不晨,昏不昏,整个一游魂。
(某高校的教授说过,你们看,一千多年前的古人的私事都能被学者专家扒拉出来,你们那点儿事能瞒得过谁?可我想对方可是一千多年前大名鼎鼎的天才诗人呀,我们只是些名不见经传的无名之辈,如何见诸后人?当然,除过那些业已有名、正在有名或将要有名的大小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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