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朝间,一望无际的草原上陡然吹过一阵强风地上的草被吹的朝一个方向唰刷的倒去一声马的嘶鸣响彻云霄。
马蹄飞奔过后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正骑着一匹棕红大马驰骋在天地间练习射箭,这男子衣袖翩翩肤色黑红,双目似鹰的眼神一样敏捷而有神。
“花弧将军,夫人要生了”听到此言这练武之人稍作停顿紧勒马疆回身侧转双腿一击马腹一溜烟向不远处一个帐篷飞奔而去。
仆人接过马疆,花将军大步流星的往账内走去,这时从账内跑出来一个三四岁的女娃险些撞到将军身上。
“父王,阿妈生了个妹妹”这女孩高兴的说到。
花将军脸上闪过一丝忧郁遂即烟消云散了,他走入账中接过襁褓里的小婴儿抱在怀中,看了半天说:“长得像我,夫人辛苦了”
躺在床上的夫人歉意的一笑,“又是一个女娃”
“女娃好心细,知道疼人将来我们老了会很幸福的”将军慈爱的看着床上虚弱的夫人说道。
莺飞草长眨眼这女娃长到三四岁的时候,每次将军出马练习射箭打猎她都要嚷嚷着跟父王同去。
这一来二去她练就了一身好武艺,脸色被风吹的黝黑。脾气秉性在这广阔的草原上磨练的倒像男孩子一般。
她叫花穆兰,穆兰八岁时,母亲又产下一男婴。
“老天总算没有忘记厚爱我花弧,我花弧中年得子,还望他成人后能为国效力,这两年边塞匈奴蠢蠢欲动,战事不定何时找上门来啊”
“夫君,你看大丫头马上就要十岁了,这丫头心细手巧再过四五年给她找个好人家,这二丫头一天到晚疯疯癫癫不像个女孩子整天跟随你骑马射箭练武功,不知将来谁肯娶她”。
“他娘,你有所不知这二丫头心也很细的每次跟我出门都对我关爱有加,那次出门偶遇下雨这孩子非要把他的披风解下来给我挡雨类”
哗啦一下门帘掀开了,跑进来一个小姑娘这姑娘虽生的皮肤黝黑但很是耐看,眼球黑且有神,五官端端正正大大方方。
她边跑边喊:“我有弟弟了,我有弟弟了”
花弧和夫人相视一笑,“看见没老爷,这孩子走路都是跑的”夫人说道。
一家五口美满而幸福。
眨眼十年又过去了,花家大丫头已为人妻母穆兰也长大成人,这丫头可能是喜好运动所以比同龄的姑娘要高处一头来。
穆兰大了不在像小时候那样顽皮慢慢的她学会了织布,学会了各种女红。
这天只听得门锣鼓喧天,有人在门外大喊:“花弧出来接旨”。
这花弧已到中年,早年在战场上受过伤身体没有了早年的英气,行动也缓慢了许多,他应声想快步走出去,无奈腿脚不停使唤他只得用手扶在腰间尽量快步向外走,出了门子花弧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西域柔然来战,皇帝诏花弧前去应战抵抗柔然为国效力,钦此。”
“接旨”花弧低着头只等官差一队人马扬长而去他才慢慢起身回转帐内。
穆兰听闻眼泪滴落在眼前织布机的经纬上,嘣的一声经线断掉了梭子也卡了壳。
穆兰叹息着趴在了织机上,目前姐姐已出嫁需照顾年幼的外甥儿,弟弟尚不满十岁,望着老父亲日渐消瘦的背影穆兰暗下决心替父出征。
第二日清晨穆兰说服了父母到集市上买来战马马鞍缰绳等物一切准备就绪后穆兰把长发高高挽起盘在头顶穿上了男人的战袍辞别了爹娘踏上了征战的路途。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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