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按:本回憶錄是根據作者本人的親身經歷改編而成,是十年前就已經完成了初稿,現在稍做了修改,首次發表在簡書上,望周知。大概有兩萬字左右,故分章連載,每章大概二千字左右。
常聽人說回憶其實沒必要,總活在回憶里不是什麼好事。自己卻不這麼認為,好歹也是全國統考考上了正兒八經的大學,高中就學過古語「以銅為鏡,可以正衣冠;以人為鏡,可以知得失;以古為鏡,可以知興替」。回憶不單有必要,且重要。人不能活在過去,但更加不能忘記過去。
倘若真忘了,其實也沒啥。如今的我,是不能忘記過去的。也許,自認為長大了,有一些東西不能忘,或者說想找尋一下成長的軌跡。回憶,雖說可以使人因懷念產生歡樂和笑容,正如普希金在《假如生活欺騙了你》中所說的那樣:而那過去了的,將會成為親切的懷念。然而,有時也不免使人因寂寞而產生傷感和愁顏。人是很奇怪的物種,過去了的,精神上還一直放不下。精神的絲縷還依舊牽著已逝的寂寞光陰,這是何意,又是何苦呢?
回憶,總的有個開頭。思索著,從何時何地開始講呢。再三斟酌,還是從我離校那天開始。之所以選擇這個起點, 大概有兩個原因:一是時間比較近,記得最清晰;二是親朋好友都對我休學這一年幹了些什麼很好奇,權當解惑為之。
二零一零年十一月末,我踏上了去往廣州的火車。當時,簡單和學校作別了一下,天空沒有雲彩,故也帶不走一片雲彩,因為那時的哈爾濱正值寒冬,天一直愁著臉,不肯放晴。說來也奇怪,離開生活過三年的學校本應該有一種依依不捨,然而我似乎有一種逃離學校的感覺在心底,像是逃離戰場,逃離是非之地一般,深怕有人會拽住我,不讓我走似的。
走的那天,校本部沒有同學送我,因為他們都有課要上。其實,我當時也沒想過讓人送,無疾無病也無故,卻選擇休學一年並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兒,不管你有啥其他理由,為了理想也好,為了夢想也罷。休學的你肯定被絕大部分人當成是異類,偶爾有個勇敢者或理想主義者從極少數人口中冒出來。早在大三那年降級後,我就幾乎不管別人怎麼看我了,感覺你好說歹說,與我何乾。
離火車站很近的一個哈醫大附屬醫院裡,我有一個高中同學在那裡實習。她時間比較自由,沒有課要上,說要送我去火車站。當時我背了兩三個包去找她 ,把包全都放在她寢室後,我們就去外面餐館吃了頓中飯。記得當時吃完後,有剩菜,她讓我打包帶上火車吃,我其實挺不情願的,多不好意思,多尷尬啊!她說剩這麼多菜太浪費了,那好吧,就打包吧。後來,她去結賬了,回來時還拿著一張發票,我當時沒有任何納稅的意識和概念,可見,她比我更加關注和享受生活,抑或自己不太懂得生活。
吃完飯,離火車出發時刻還有兩三個小時,我們就決定去電影院看場電影,葛優的《非誠勿擾2》,了解了倉央嘉措和他的著名情詩《見或不見》,都是她告訴我的,我是完全沒文學細胞的大佬粗,哪裏知道感情細膩的情詩。真正靜下來讀幾本書都不曾有過,更別說這些了。似乎,那部電影上映之後,葛優和舒淇更加火了,倉央嘉措也火了,很多關於他的書都出版了,他的那首《見或不見》就更加火的不得了啦,網絡上到處都流傳著它的翻版,什麼《二與不二》,《考與不考》,《愛與不愛》之類太多了。後來才知道,原來《見與不見》並非倉央嘉措所著,全網搞了個大烏龍。
我記得最經典就是那句「你二,或者不二,二就在那裡,不三不四」,些許搞笑吧!還有,那首詩帶來一個更悲倕的後果就是,「二」從此不再是我們單純地用來計數的,更多的是一種貶義和搞笑的色彩。看完電影的我們,發現時間有點緊,趕緊打了個出租車回她寢室拿回包裹去火車站了,她送我到了進站口。我就讓她趕緊回宿舍,那時天快要黑了,不放心她一個人,就叫她趁天亮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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