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这里时,她不由自主会想到“二人台”《寡妇上坟》事实上全是狼吃鬼哩一一胡编瞎写。阿朵恨恨地说。
她站起来走到窗前,你想让窗帘拉开还是关着。拉开呢,你就有点自然光和对面儿童公园可爱的风景。关住呢,你可以欣赏LED灯下我惨不忍睹的面容,随你。
关起来吧,他说我想记着最好的你。因为你懂得。你完全能够描写一个房间,它是深灰色的。应该说那幅画是你到目前为止见过的最糟糕的画了,就好像是紧挨工棚的大型卫生间不要的东西。一切都像充斥着令人难以忍受而又被人试图掩盖起来的粪尿味。
我不是想哭你,我是想哭我自己。你知道我费了多少周折才找到你?你知道我为你忍受了多大的痛苦和折磨,经历多少被人们翻来翻去的白眼珠子,我委屈的心快被挤压成柿饼子了。我不能一一她这时已泣不成声一一我再没心思去为了安慰我自己再去婚介所了,真的不能。
此刻,阿朵抽动着膀子简直成了个泪人。她想到他将不久于人世,想到她们刚安稳美满的生活会大厦尽倾。也许几乎在眨眼间她又会被沦为一叶孤舟,风雨漂摇会荡往何方。她绝望地凝视着他深深地吸了口狂野而又笨拙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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