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简书大伽太湖风徐徐道来的优美文章《父亲,好想叫您一声爸爸》
父亲节日写父亲,
父亲耳聋难聆音。
多想叫父一声爸,
潸然泪下直绞心。
又读弟弟作家鲁麟的优美文章《蒲塘,我遥远的故乡(散文02)》后留诗一首:
图文并茂好文章,
含泪来读我故乡。
他年时来运又转,
一定重返家蒲塘。
附注:读老朋友徐建平君写父亲的文章,可以说心很痛。一般的情况下,我很不想看悲情父亲的文章,因为一看到这些极富煽情的文字,我就会情不自禁地想起我的父亲,我的父亲当年驰骋沙场叱咤风云,想不到他晚年却莫名地走失了,这是我终身割舍不去的思念和陷在绝望中的痛。刀不斫在自个身上不觉得痛,那种痛不是亲历亲为是无法体味得了的。
弟弟姜广平写的系列散文,看了一下,不忍仔细看,因为那是我多少年没有回去的故乡啊。我在今年我二哥不幸走了的时候也没能成行,是因为我有小恙在身,这种病虽是小病,但却很顽固,而且很尴尬,不能远行,现在正在服药,实在不行,就去做一个小手术了。这些外人都不知,皆说我无情,真正地是难以启口啊,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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