踱着闲散的脚步,下楼跑步,好家伙,凌冽的风贴着手臂,冷冷地露出寒意。穿了长裤,放眼看过去,小区没几个人在锻炼,比平时少了很多人,狗子也不在,那位每天转圈同时拍打肚子的老太太,从眼前走过,肉眼可见地瘦了。
几乎每天早上她都在,不知道她走几圈多少公里,我开始跑的时候她在跑完了她还在走,真是不知疲倦啊。
小区那只慵懒的猫更加慵懒了,明知道有人靠近眼睛都不再努力判断凶险。我靠近它拍了一张相片,放大看时,感觉似曾相识的联想。努力回想,原来是日本江之岛上的猫,也有一样的淡定气质。
2019.07月拍的江之岛的猫小区的景观有接近日本建筑的风格,我经常会在落日晨辉中,错看出日本的某个街景。
今天小区的猫阳光亲和,照样跑不动,昨晚睡晚,心率比昨天跑时要快,我只好慢慢地,拖着沉重的腿,一点点完成五公里。手机软件里预设的10.07公里,今天又没法完成了。
跑步越来越慢,主要的原因是小腿两侧酸疼难忍,大腿根跑久了会疼。一起步就像地里有一股力量拉着,离不开地面。几乎要拖着走。
我应该去看运动康复的医生,可是我一直没去。一直慢慢地挪在每一个我能坚持的清晨。 (还没写完很快就要明天了,先这样)
孩子想吃点新鲜的,一日三餐掏空脑袋,存货没有后,平淡无奇转向外求食,也索然无趣起来。
中午,孩他爹又来问我,中午吃什么,这样的世纪难题。我脑袋一轰,差点又喷出不要问我这样的嚎叫。冰箱里有一块五花肉,我说,你随便煮。他问随便煮什么?我知道再聊下去,对他呆板而实诚的印象更加牢固了。干干脆脆说,放那,我来。
手迅速打开下厨房,搜出台式卤肉的做法,齐整整的方案已经在头脑形成,很快检视家里所缺的备料。五分钟之后人已经在楼下,骑着我的小电驴,满世界找红葱头。
都说,台式卤肉的灵魂是红葱头,断不能少。
从街面一直插入街巷的深处,都没有。
白石洲,昔日这城中村,全深圳都能找到各种东西的地方,如今被拆得七零八落,散落在历史的角落等待被遗忘,或记得。
我满世界地找我的红葱头,真难。邻居昨天寻找晾衣绳,也是找了半天。失望至极。白石洲已经被动地背叛了我们。它成为空壳,一副被拆除和敲碎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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