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的房门打开了,美丽的植物看到了夏天!

壹
今年的2月21日,我从一个短暂又漫长的荒梦中醒来,那个搭乘着高铁、坐着飞机漂洋过海而去的梦,那个可以终日坐在书房手捧暖炉、唇沾香茶的最真实的梦。
去年的五月,看完黄金海岸的潮汐,大概此刻正静静躺在Coco纽卡斯尔的房子里,那金色的秋季,有夜雨读书的享受,满心是说不出的喜悦和欢欣。
湖边道上走一走,大树下停一停。
异国他乡的一切,是如此的美,美到我愿浪掷一半的生命换此消磨,美到我甘愿就此做一个没有故土、不再思乡的人。

贰
后来,回到城市的一角,在暗淡的咖啡馆领悟无法领悟的事。
那是一个离乱的时空,模糊到我记不住自己穿的什么颜色的衣服,和什么样子的鞋,光只是内心感触丰厚了。
叁
5月20日,夜里,和Coco相约在隆华国际,点了三文鱼,喝日本的梅子酒。这时另一个女友接到一个电话,颤颤惊惊地打开一封信。
我望着郊外稀疏雨雾,说:“不看到最后的名字你就不知道是谁了吧?”
是啊,纵使你山崩地裂,飞不出迷楼,我还是认真爱你的人啊!
你看,人要经历过那么多繁华,留下这朴素。
肆
直至今日,在固定的一个范畴内,乖乖落款,三个月了。
你终于闪耀着了么?我旅途的终点——我常常自问,却无法自答。
在这个醒与梦不分、酒和爱混淆的时代,儿与父生疏,母与女生疏,夫与妻生疏,自己对自己都不敢完全真实。
一段感情也好,一个江湖也罢,都是一笔糊涂账。
伍
今天与嘉钰姐姐谈天,她说:“我身边很多朋友善于吃生活的苦,不吃工作上的苦。而我能够吃工作上的苦,不能吃生活的苦。”
我心里拍案叫绝,欣喜地发觉找到了同类,并毫不以为是自夸。
不久前,在接受现实、无比妥协的某些时候,曾以为如伊卡洛斯那“宁可高飞、宁可摔死”的性格,消失了,这使得我长时间闷闷不乐。
但,它真的消失了么?
陆
最后说下关于情感。
我想,这世界没有高高在上的神,也没有谁是祭坛上的羔羊,彼此之间用不着谈牺牲,不必责怪命运给予人的幸福太单薄。
爱的时间对,爱得强烈,爱得长久,便是一切。
我只盼着一件事:沉默,一言不发地走向生活,等到元气用完,不论悲喜,都算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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