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可以凭借想象通往任何一个世界,在那个世界里的一切也都由想象进行构建。但是你千万不要试图进入任何一个人的想象世界,尤其是我的。请务必记住这一点,这很重要!
现在来说说我。我是一个学生,一个就读于普通高中的学生,一个就在这平凡县城就读的学生。最重要的是,我是一个有想法的学生,我从小便喜欢胡思乱想,想过可以穿梭于各个位面的机器,想过能让人瞬间长大的药囊。且随着年龄的增长,我想的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接近现。比如路人口袋里装的是什么,漂亮女孩子内衣的颜色,我们楼下那家为什么总是对她的女儿大吼大叫。我对这些事情总是先进行一系列的猜想和假设,在重复推翻,直到我认为最合理为止。总之,我想的远比我所做的、所说的多
我发现事情的不对是在我一次进教室的时候,我感觉到全班的眼睛都盯着我。从我的耳朵、鼻子、眼睛、嘴、喉咙、手、大腿。小腿、脚。甚至穿过了我的皮肤看见了肋骨、心、血管、胃、肝、脏。我顿时感到一阵心悸。但我必须装作不知道,我必须静观其变,那样我才能做出最正确的应对方式。不久上课铃响了,老师也就顺理成章的来上课了。但他发现了一口空课桌—一名学生没来,老师给班主任打了电话,但无人接听,也就没再当回事了,毕竟他又不是班主任,他只需要完成教学任务然后领工资就行了。就这儿,我得跟大家道个歉,上面并不是全部人都盯着我,还有两个没盯着我看。一个是朱丽,也就是那个失踪的同学。不仅如此,我也没盯着我自己啊。还好我提醒了你,不然那得多可怕啊!
就在这一天我感觉自己成为了世界的主角,仿佛人人都在盯着我,都在密切的观察着我。直到我回了家,才感到了一丝安全。我是留守儿童,虽然没有传说中的父爱,母爱。但这能让我自己支配自己的生活,当然,我也有着更多的生活费。我一回家便开了灯,光和亮瞬间充满了整个屋子。一般人类是可以在光明中找到安全感的,但光就一定是安全的吗?倘若没有黑暗来支撑光明,那么光明就是黑暗。想到此处我不禁哆嗦了一下,我能想象到光能通过每一个毛孔流进血管经过全身,虽然暂时未对你构成威胁,但它一直都会是这样吗?
由于越想越可怕,我就直接下楼去找人了。人和人之间总是会给对方一些安全感,即使他会杀了你。我找的这个人是邹燕,她比我大两届,但她初中毕业就没读了,一整天都跟社会上的“大人物”来往,据说还跟大哥上过床。她在家的时候经常跟她妈大吵大闹,看嘛嘛不对。但她我特好,恬不知耻的说,我就是从小被她保护到大的。我下楼就直接进了她的家。她的家比较破,但收拾得比较整洁,她妈在家。
“静姨,邹姐在吗?”
邹姨头也不回的应答着“她啊,从昨晚到现在都还没归圈,也不知道死哪儿去了。”
我听着邹姨的口气,也不好意思在做逗留。便又不得不慢吞吞的又走了回去,轻轻的关上了门,盖上被子就这样蒙着脑袋。我慢慢的能听到自己的心跳,扑通、扑通、扑通、扑通。。。。。。
无论我想的有多么多,多么好。但现实始终是现实,我还是得每天去学校,过着朝七晚十的生活,朱丽还是没来,但是我能够感觉到学校里的人多了起来,他们隐藏于生活中不想让我们发现他们,但他们却又都“无比光明”的存在着。而我现在需要的就是躲着他们并远离他们,但我又不能在他们面前表现出我的异常,所以又不得不当他们不存在。
日子渐渐的到了周末,我一人在家实在太过的无聊,又下楼去找了邹艳,但她还是不在家,邹姨还背对着我,而正对着灶台的在哪儿骂骂咧咧。但既然我都已经出了门,由于一种叫作面子的东西,也就不可能又这样懵逼的回去。就顺着这条路慢慢的朝前转转。黑渐渐淹没了一切,路边慢慢的有了一些暗黄色的光,朝着地面漫射出去,不远也不近,刚好连连不断的把我给包围了。没错—他们是路灯,其实每样东西都能够进行拟人化,就比如这路灯。他永远的垂着头,但我们却永远不会知道他这是对人类无知的嘲笑还是对人类无知的可怜。但我确是明白黑只会在光的衬托下才会真正的显得可怕。所以我是跑着回去的,在我跑回去的时候注意到后面的路灯下有一个黑影,我明白了,我被他们盯上了。但我并不害怕,我们都将最深沉的恐惧给予给了未知的东西。既然他能显露出来是个黑影,那么我相信我就一定能想出方法来应对。
现在是冬天,等我回家的时候都已经十点过了,我将身上的衣服洗了洗。洗后很是疲惫,不管是否洗干净。我都是倒在了床上,毕竟学校明天还组织了冬游了!
这是学校对高三的最后一次集体活动,美其名曰减少压力。但还是得向学校上缴一笔钱并自备食物。我虽然参与这类的活动,但我向来都是独来独往的。我总是自己一个人玩,我总是一个人吃,我总是一个人看。不,不是一个人。我还能想想出许许多多个我。他们都长得跟我一模一样,他们和我一起跑着玩,和我一起坐着吃却,和我一起站着看!
我们回学校坐的是大巴,由于我过于孤僻的性格,他们将大巴的最后一排留给了我。我一边想着那许多的我们,一边顺着后视窗向后看,后面跟着许多花花绿绿的车,上面还闪烁着一些灯。忽然间他们都开始加速,将我们的大巴拦下。我看见他们走上了大巴,脸上都是一脸的严肃,手里拿着枪,身上穿着防弹服。接着他们抓走了我。您没有猜错,他们是警察。是的我一直害怕的都是警察。但是我很茫然。直到他们提到了朱丽失踪前的那个晚上,我想我终于想起来了些。
警车顺着沿江大道一路开着,从超市门前路过,从汽车修理厂路过,从饭店门口路过,从医院门口路口。我记得医院是清陵路138号。这让我记忆深刻!
进了警局,到了审讯室。一群人围着我站着,但我坐着。双手被铐到了身后。我能感受到他们想从
气势上让我服从。但我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所以我并不怕,我只需要想着怎么应付就行了。
“你知道你为什么来这儿吗?”一名女干警拿着小本本问我。
“不知道”
“那你不觉得奇怪吗?我看你挺镇定的”
“ 不,但我相信你们会放了我的”
“哦,那您可能想多了”这时我前面的一名男的人民警察把手指轻轻地敲在墙壁上眉头微微上扬的说话了。
对啊,我是想多了,我用我一系列的想法掩盖住了事情的真相,所以您以后千万别跟着我的想法走,现在让我们来看看事情的真相。
那是一个晴朗的星期天的下午,这样的天气总是能够使人心情愉快,我就是怀着这样的心情去找朱丽的。没错,是她,我那个失踪的同学。您也没想错,我喜欢她,但仿佛她对我并没有什么感觉,或者是她可能毕业后很快就会忘记我的名字。我想您也忘记过许多的名字吧!
高中生眼中的暗恋是可以持续且会不断增值的,我喜欢死皮赖脸的跟着她。当时我就是带着这样的想法渐渐的走到了县中心的人民广场,我曾在这儿多次遇见她,就仿佛没逢放假她都是必来这儿的。
我果不其然的遇见了她,她一身的穿着非常的清爽纯洁,上半身穿着蓝色牛仔配着下半身的紧身牛仔。我和她檫肩而过,她既没有叫我,我也没有喊她。也对,她又怎么会注意到我们这些尘埃般的存在。既然遇见了她,我也就没有继续向前走了,我转身开始跟着她,就像是个猥琐的屌丝。不,我本来就是。我看似漫无目的的走着,但眼球的眼黑却从未离开过她。
我跟着走过了商贸街,跟着走进了不夜城,我看见她走进了欲饿KTV,我是知道这所KTV的,或者说在这个小县城是没有不知道这个KTV的,据说这个KTV里的都是道上的人,这KTV也是道上的大哥开的。我原来也有几次跟着朱丽走到了这里。但以前由于胆小的性子使我放弃了继续跟进去,或许是今天的好天气,我决定跟进去看看。
我整理了一下衣服,将衣角向下用力一扯。怀着心虚和一副大义凌然的外表走了进去,刚进去服务员便歉身走了过来,问我是否定了包间,我稍微顿了顿嗓子,悄悄的吞了口水。正气十足的说我是来找人的。就开始径直走了进去,我知道我这样才能避开服务员的询问,果不其然,我成功了。我走的时候目光开始向左右扫视,但我的头始终正对前方。我一直没发现朱丽的踪影,现在只剩下了走廊尽头最后的一个大包厢。我相信哪儿一般是没人用的,但现在你们确是叫声震天,很轻易能够想想里面的痴狂。我也就顺势猜测朱丽也许就在里面,我看见包间是微敞的我站在门口向里面撇了一眼一群大汉和几个学生模样的女子在里面有说有笑。当然,我还看见了朱丽,她正坐在沙发左边跟人玩骰子。里面很大,人很多,或者说里面很杂。我想了想,决定进去看看。我不知道这是谁给我的勇气,但当时也没想太多,进去后里面找了个偏僻的角落坐下了。我旁边的人已经玩的酩酊大醉,说着一些非人的言语。
我内心渐渐的开始惧怕了,与其在这里看着他们无止境的疯狂,还不如出去透透气。我又学着来时的样子慢慢的朝门口走去,我没忍住望了眼朱丽,她的脸现在已经一片酡红,躺在一个高大男人的怀里,扑在他的胸前,或许她现在正因为他那强劲的心跳而兴奋吧!
“喂,那小子,把门带上。”我走到门口时那抱着朱丽的大汉兴奋的叫喊着,我四周望了望,确定了他说叫的是我。我用力关上了门,害怕被发现的我又回到了座位上。眼睁睁的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幕幕,现在包间里的女子已经没有一个穿着一件完整的衣服,每一个女子都在多名大汉之间穿梭。渐渐的全都变成了赤身裸体。但朱丽身上的衣物还是完整的,但我看见抱着朱丽的大汉也开始将手伸进了朱丽的衣服里面,我能预听见朱丽已经在娇喘了。我实在难以忍受这淫靡的场面,我想要离开,我想要逃离。我起身再次向门口走去,在门口,我看见那大汉正手指细腻的解她那牛仔裤的扣子。我走出了门,我又轻轻地关上了门。出来后,我又变得胆小了,我能十分清楚的听见里面的娇喘。我不顾一切的开始狂奔。我没在顾及别人的眼光。终于我逃了出去,从新回到了热闹而相对又比较安静的大街上。
走出欲饿后我随便找了个大排档点了几瓶啤酒,我自认为我想的多,也想的广。但我很难想到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的内心充满了愤怒和不堪以及委屈。这个世界仿佛是一个扭曲的世界,无所谓对,无所谓错,反正扭曲的结果是让一切都成了个圆。对即是错,错亦是对。
当我喝完第三瓶啤酒时我看见了朱丽慢慢的从欲饿走了出来,衣裤上有着揉痕。神态尽是疲惫,远远的望见了她,我便把酒钱结了。悄悄的又跟在她的身后,就如同来时一样,但心态上却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我远远的望见了她走进了一条漆黑的巷道,这儿是她回家最常走的路,否则就得绕很远。我以前也跟踪她来到过这儿。还被她发现一次,她那时还会带着嘲笑打趣我一番,但今天走到这儿。我不想走了。
我顺着原路想着刚在所发生的一切,颓废的走着。不过十秒,我听见了一声尖叫,我能听出,那是朱丽的。我转身回头向巷子跑去。我站在巷口看见了那个从小陪我长大的邻居姐姐,她比我大一届那个读完初中就辍学的邹艳。她现在正和一帮男人一起用力的抽打着朱丽,我能望见朱丽已经脸上有血痕的躺在了哪儿,然后看见我从小一切长大的大姐姐用靴子用力的按在朱丽的脸上靴子的鞋跟顶在她的下巴上,鞋尖正对着她的上眉毛,我丝毫不怀疑邹艳一用力朱丽的眼睛下半辈子就废了。现在邹艳的脸上是黑色与红色并行。不知道是朱丽黑色的血还是邹艳脚上红色的泥。
邹艳对那几个男人说了几句话,他们就都走了。他们是顺着巷道那头走的,我现在终于敢走进他们在说什么了!
“你她妈的个婊子,敢勾引老子男人,还真当我不知道啊”邹艳眉头聚在一起,恶狠狠的叫着。
……
“今天我就给你放放血,别怕,过两天就好了”邹艳一边说,一边从挎包里拿出来一把长约20分的弹簧刀,正要向朱丽的脸上划去
我转身回头向巷子跑去。我站在巷口看见了那个从小陪我长大的邻居姐姐,她比我大一届那个读完初中就辍学的邹艳。她现在正和一帮男人一起用力的抽打着朱丽,我能望见朱丽已经脸上有血痕的躺在了哪儿,然后看见我从小一切长大的大姐姐用靴子用力的按在朱丽的脸上靴子的鞋跟顶在她的下巴上,鞋尖正对着她的上眉毛,我丝毫不怀疑邹艳一用力朱丽的眼睛下半辈子就废了。现在邹艳的脸上是黑色与红色并行。不知道是朱丽黑色的血还是邹艳脚上红色的泥。
邹艳对那几个男人说了几句话,他们就都走了。他们是顺着巷道那头走的,我现在终于敢走进他们在说什么了!
“你她妈的个婊子,敢勾引老子男人,还真当我不知道啊”邹艳眉头聚在一起,恶狠狠的叫着。
……
“今天我就给你放放血,别怕,过两天就好了”邹艳一边说,一边从挎包里拿出来一把长约20分的弹簧刀,正要向朱丽的脸上划去。突然,朱丽不知哪儿来的劲儿,竟一把把邹艳推倒在地,开始向前跑,可正站起来时,又被反应过来的邹艳反手一刀划到了脚踝。又被迫躺了下来。邹艳又一脸气愤的一刀扎在了她的肚子上。我看见朱丽肚子上的小口正一股一股的向外面喷着,喷着喷着也就不喷了。而离他仅有10公分的邹艳就这样望着,完全不顾血喷了她一身。我不知道朱丽是否死了。只知道邹艳现在却只是把朱丽呆呆的望着。
现在我忍不住要说说我当时的感受,从KTV出来后的失落与委屈在观看了这一场杀人直播已经不复存在,现在我能有什么情绪了,尤其是在那三瓶酒的加持之下。
我捡起了地上的一块红砖头,悄悄的走到了邹艳的身后,可怜她现在双眼还没有生气的把朱丽望着,全然不知道危险的来临。我等她转过头来后,一下子拍在了她的脸上,我看见她的鼻子已经变得扁平。血液慢慢的从所有能流出来的地方流出来,我观看了一会儿,又开始了机械动作。
“啪,啪,啪…”
她的脸现在已经完完全全的变红了甚至开始有了许多的白色。甚至还夹杂了一些红色砖头的粉末。但令人感叹的是生命的顽强,都变成了这幅样子她都还在不停的抽搐。
“是你?”邹艳半睁着眼睛虚弱的说道。
我再次见证了生命的奇迹,朱丽竟然也还没死,我实在忍不住了,我又拿起砖头拍了下去,这次我的目标不是邹艳。
“啪。”
朱丽脸上也有了红色的粉末,外加一些白白的东西。
我不知道他们是否死了,我很少做哪些没有把握的事。我抽出了还停留在朱丽体内的弹簧刀,扎向了朱丽的脑袋,这下她喷出血的速度就快的多了。我又望了一眼邹丽,虽然我很难想到那张平板脸就是我从小玩到大的邻居姐姐。但额还是扎了一刀。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这样的感受,背一个全身软绵绵的人会重上许多,我现在背着朱丽竟然步伐开始变得踉跄,但我还是拼尽全力把她给扔进了垃圾桶里。当然,对待邹艳也如法炮制。
处理完她们两个之后,我回家将全身的衣服洗净,美美的睡了个好觉。早上起床后照样进行了一番洗漱,然后去买了早餐,早餐是一杯豆浆。或许这对与我而言是一个脱胎换骨的变化,我又开始变得对人生充满了自信。
“或许这并不是最后的结局,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方才询问我的那位警官又开口了,他笑着说的,眉头已经不可抑制的扬了起来,写满了自信与得意。
“是的,这并不是结局。”故事的继续发生是在我昨天晚上散步的时候,我发现我身后有黑影的时候。我就明白我已经被你们给盯上了,我开始跟我身后的那个人兜圈子,我慢慢的将他向那个巷子引去。我站在巷子的拐角处,慢慢的等着他,我知道他一定会来,并且一定会撞上我手上的砖头。我成了个猎人。
果不其然,我慢慢的听见了静悄悄的脚步声。慢慢的,我又看见了他的头从巷头伸了进来。当然他撞上了我的砖头,我已经能够预想到一会儿他那张平板脸。但令我惊奇的是那一板砖竟没有让得他倒下。他想回身抽出他的警棍,可惜我太会想了,我已经想到了他会抽出他的警棍。我提前抽出了它,并一帮又打在了他的脑袋上。现在他的脑袋已经凹下去了一块,从左眼直到右下巴。我是不会放弃这痛打落水狗的时机的,我照着凹的地方继续爆打,凹缝开始变得越深,也变得越宽。但事实告诉我,我还是更适合用板砖。我继续用板砖不停的打着他的脸,直到他的脸完完整整的变平了。我现在还不是很确信他已经死了,因为在我不停抽打时他甚至都没有像朱丽他们进行抽搐。他的脑袋只是不停的冒出红白相间的粘稠液体。我在他的口袋里找了找,发现了一把手枪,但没有子弹。还有一个警员证,跟我们县城警察局局长一个姓。之后就简单了,一样的扔进垃圾桶里。但不得不提的是,他比朱丽和邹艳更重。未了防止他没有死绝,我还将垃圾桶里扔满了砖头。我整了整衣服,就慢吞吞的又走了回去,到家刚好十,洗了衣服又美美的睡觉去了。
“好了,现在基本上也就可以定案了,但你可能并不会有事。因为根据资料显示你有精神病的前科,或许我可以帮你找个精神病医生和律师。”那警官临走时悄悄对我说,我能看得到脸上的得意与开心。
我并没有叫律师,也没有叫所谓的精神病医生,但第二天他们还是都来到了我的审讯室。那名精神病医生带着他的手提箱,但他至始至终都没有打开。就这样坐在了我的桌子前面。他假装坐的很轻松,但我从他的脸上看到了紧张,也对,谁能在一个变态的连环杀人狂面前保持得很随意了,除非他本身也不会比连环杀手弱多少。尽管医生十分的紧张,但他还是故作轻松的跟我套近乎。讨论的最后他问了我一个问题,你觉得怎样才能证明你就是精神病了?
我对这些通常是报以不屑的,我告诉他。你可以问我怎么将一个装满水的浴缸里面的水给弄出来。如果我是精神病,我会用勺子一勺一勺的将它们给舀出来,而如果我是正常的,我会直接将底下那个塞子拔掉。我自以为得意的回答着。
最后的结果是我被认为是精神病,第二天下午就被送到了精神病院。沿江大道的183号。可能我就是这场游戏最大的赢家了,但直到后来我才发现我错了,或许真正的赢家另有其人。
那就是听到朱丽惨叫的并非我一人,只是他比我更胆小,亲眼见证了我是精神病兼杀人狂的本色。同时他还是垃圾桶的见证人。当然,他最重要的身份还是刑侦大队的大队长。那个审判我的警官。他见证我的杀人后打电话报了警。但他并没有告诉他人我的行踪,他只告诉了警察局局长的儿子,他知道他急于立功来继承他父亲的身份。果不其然,警察局局长的儿子忍不住
开始跟踪我,但他不知道的是他的身后还有一个人。而我发现的黑影也是后面那个人,也就发生了后面的一切。可能现在那位警官正计划着怎样上位了吧!
如果你认为上面就是结局也未免太简单,太过天真了吧!我现在告诉你们一个真正的秘密,其实我从小父母双亡,而并非离异。我在小学四年级时因捅死同学被捕,但被检查出来的精神病令我逃出一劫。但却一直被迫住在精神病院。我说这些的意思是我前面的一切都有可能是假的,但同时我也不得不悄悄的告诉你,他们大部分都是真实的。真实的包括朱丽,包括邹艳,包括那两个警察。我也负责任的告诉你,他们都是在我逃出精神病院后发生的。我至今还流落在外。
我记得我逃出精神病院外的前一个晚上,我问医生,“你认为世上最恐怖的是什么。”他想了想回答说“梦游。”我笑了笑,告诉他“最恐怖的是脑袋里冒出一直冒出一直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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