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我会希望,过年的那七八天,我能完完整整地生一场昏昏沉沉的病。
昏沉于记忆之塔的深处,这样就好了。
可惜,今年这场断断续续的身体不适来的似乎早了一点。
也许走的也会早一点。
新年之于我,就像冬天把脚放进别人的鞋子里。
鞋子再好,终究不是自己的,冷暖都不会让人感到适宜。
那些昏沉所避不及之际的点滴并没因此找到任何出口。
以至于事到如今,唯有些许悄悄的、不安的眼色,在“春节”的前后住下的那种惘惘的迁就。
迁就生产反思,难言之痛大多生产于真实。
今年冬天太冷了,需要喝暖的茶,暖的咖啡,暖的酒。
还要常常想起暖的你,才能暂时忘记这寒冷。只是又不敢常常想起。
怕忍不住发信息给你,说,“想你”。
怕你忍不住回一句,“也想你”。
我曾困惑,这人间究竟值不值得?
为了名可以颠倒黑白的人,为了财可以枉顾生死的人。
这特么操蛋的世道。
可在遇见你之后我想,人间是值得的吧!
可如果不来这人间,我该如何与你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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