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三十岁左右,个子不高,却引人注目。他超凡脱俗,风流倜傥,光彩夺目。他的眼睛很大,顾盼生辉。
那人男人没有看木一一眼,径直走到餐厅靠窗的一个座位坐下。白色大理石餐桌上有一个白瓷小花瓶,花瓶里有一朵娇艳欲滴的黄玫瑰。
木一直直地盯着那个男人,苍白的小脸逐渐变得红润。
我赶紧用托盘端了一杯白开水走到男子身边,说: “先生请慢用。”
男子说: “一杯蓝山咖啡,不加糖。”他的声音很好听,普通话很标准,带着京味。
我走到咖啡机旁边,取出蓝山咖啡豆,准备现磨咖啡。
木一走了过来,对我说: “叶子,我来磨咖啡,又来一桌客人了。你去看看。”
木一研磨咖啡的动作非常娴熟,仿佛为了这一刻,她做了很多准备工作。
咖啡煮好了,香味扑鼻。
木一轻柔地把咖啡壶、上好的细瓷咖啡杯、一杯纯牛奶、一杯方糖放到白色托盘里,走到那男子的身边,说: “请慢用。”
那个咖啡杯从来没有人用过,被木一珍藏得很好。
男子深情地凝视着木一,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他和木一。
穿着黄色长裙的木一,蓬松的头发盘成高高的发髻,肌肤如雪,吹弹可破。她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随时都有可能泛滥成灾。
男子起身请木一坐在他的对面的座位上,一直深情地看着她,仍然没有说话。
木一快速转身离开了。
在她转身之间,泪流满面。
怎么会这样?傻子也能看得出来这两个人是有情人。有情人见面难道不开心吗?为什么都不说话?木一为什么要离开?
我百思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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