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参加过考试,估计从幼儿园入学开始,考试就伴随着一个人的成长,想上好点的中学,考!大学,考!研究生,考!公务员,考!各种入职资格,那指定都离不开考。可以说咱们的奋斗史很大程度上就是一部考试史!有一种累叫我是考生,有一种更累叫家有考生。
考试杂感 考试杂感 考试杂感什么叫教育?有一本书叫《说文解字》,是这样解释教育的:
教:上所施,下所效也;育:养子使做善也。
教育这个词最早是孟柯先生提出来的,他说人生有三乐,这第三乐就是得天下英才而教育之。
看来老祖宗当初提出教育的时候并没有提出必须得考试。
但是中国的考试却源远留长,春秋之前官员选举中就多少有些考试的影子,汉代推行的察举制也是一种考试,考试真正进入寻常百姓家得从科举制度开始。从隋朝一直到清末,共延续了1300多年。‘’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科举考试为寻常百姓跻身上流社会打开了一条通道,促进了社会的发展和公平,对缓和社会阶层固化起到了一定的作用,所以那个时候的科举考试是意义非凡的。
说几个人的名字,您看熟悉不?孙伏迦、傅善祥、刘春霖、尹枢、朱虎臣。
您可能未必熟悉这些人,但是他们在科举制度中可都是占有一席之地的人物!
孙伏迦,中国历史上第一位状元。
傅善祥,中国历史上第一位女状元。
刘春霖,中国历史上最后一位状元。
尹枢,中国历史上年纪最长的状元,中状元时早过了退休年龄,他老人家中状元之时已经七十二岁高龄。
朱虎臣,中国历史上最小的状元。皇帝赐他武状元时,朱虎臣小朋友只有九岁,小学二年级的学生。
在历史上留下赫赫大名的人物大多不是状元,所以您大可不必为成不了状元一类的人物而懊恼。
科举考试有不少弊端,比如禁锢人的思维,使人缺乏创新思维的能力。另外由于考试的范围只限定在四书五经上,所以那时候的知识分子大多也就是读儒家经典读的透彻的人,其他方面的知识却知之不多。
相比之下,民国的考试要人性化的多。钱穆先生曾写过一本书叫《师友杂忆》,回忆了他中学时候的一次考试经历。
那是一次地理考试,只有四道题,满分100分,钱先生从第一题看到第三题时,顿时兴奋起来。因为这道题所要考的是他最近进行过深入研究的内容,于是他洋洋洒洒,竟然忘记这是在考试,所以交卷的时候,他只答了第三题。可阅卷老师看他第三题答的那么好,并没有只给他25分,而是很人性给了他60分。
六十分比较出名的故事是关于重庆南开中学的。
1941年的重庆南开,有一个极有文学才华的学生叫谢帮敏,他虽然国文很好,但是数、理、化却一塌糊涂。毕业考试时,参加物理考试,这位谢同学是一道题也不会,闲着也是闲着,他索性在试卷上写了一首词:
晓号悠扬枕上闻,余魂迷入考场门。
平时放荡几折齿,几度迷惑欲断魂。
题未算,意已昏,
下周再把电磁温。
今朝纵是交白卷,柳耆原非理组人。
这首词的调侃之意溢满试卷,估计给打个零分算是轻的了。
可给他阅卷的魏荣爵先生是一位有很高水平的老师,他觉得谢帮敏在文科领域必有成就,不能简单的给个零分了之。于是他批阅到:
卷虽白卷,词却好词。人各有志,给分六十。
谢帮敏因此顺利拿到毕业证书并考入西南联大法律系,后成为北大教授,新中国成立以后,任北京第一刑庭庭长。
1929年,清华大学外语系招生时,一位数学只考了15分的考生被破格录取,这就是钱钟书先生。钱先生数学虽然只有15分,但是英文和国文都是特优,当时的清华校长罗家伦先生因此特批:此为奇才,破格录取。
其实当年罗家伦自己考北大的时候除了作文非常棒给了满分以外,其他的都一般,数学竟然考了零分,但是胡适先生和蔡元培校长都不愿放弃这个人才,最后力排众议,留住了这个人才。
正因为民国时代的教育‘’不拘一格降人才‘’才使得民国时代大师辈出、这也是很多人怀念民国教育的原因之一。
但是随着社会的发展和其他各方面因素的影响,现在的考试强调均衡发展所以我们不强调一枝独秀而强调严防‘’短腿‘’。考大学,语文、数学、外语一门也不能差,差了大学的门都进不去,更别说那些名牌了。除此以外,高二有小高考,咱江苏高考还强调选修课的匹配,选修的都得优秀(A级),才能进入一流大学。钱仲书先生若生在此时,估计也就能到清华园门口看看,指定上不了的。
再说考研,我记得我们那个时代想考研究生的人,很多人专业水平很棒,但是因为过不了外语的关而不得不遗憾放弃。考研英语何其难矣。现在回想起来的唯一感觉就是满眼生词,很多题目基本靠蒙。曾经和一当年考研成功的人聊起来这个事,他说他当年一半以上的时间都是在复习英语。
考试杂感 考试杂感其实,只要你心态调整好了,什么考试都可以稍微放的轻松一点去面对。考试只是你人生的一部分,永远不是你人生的全部,在现在自主择业的形势下,更是如此。考上,不意味着一步登天;落榜,也不意味着从此失败。我曾经寄语几位考生家长:人生是长跑,不是一场定输赢的赌博,努力了、经历了其实也就获得了。
有时候,我们会处在一种无形的压力之下,我们在功利的海洋中苦苦挣扎,搞得自己心力交瘁。
其实只要我们怀着一颗简单的心在繁华与冷清、喧嚣与沉静、华丽与素朴中寻找到平衡,我们就离幸福不远了。
亦舒在《地尽头》中写到:‘’当我四十岁时,身体健康,略有积蓄,已婚,丈夫体贴,孩子听话,有一份真正喜欢的工作,这就是成功,不必成名也不必发财。‘’
让我们淡定的走着,把纷繁的念头抛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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