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喜定了定神,心下盘算着,眼前最大的问题是如何摆脱经济上的困难,能抓住一个是一个,先把发利斯笼络到家里来,以后的事就好办了.虽然此时落魄了,但也不能让发利斯看轻了,以为我们上赶着要赖着他不可。她故作姿态清了清嗓子转头对那印度妇人说道:“我们家瑟利塔是我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宝贝,小小年纪就出落得格外的水灵,这四邻八舍的盯着我们家姑娘的可是数都数不过来,这发利斯一来年纪确实长了不少,二来他俩怎么说也是带着些血缘关系的,怕是不太合适吧?”“嗐,老夫少妻最是恰当不过了,要换作个年轻的,不知轻重又不懂得疼惜人,瑟利塔少不了受委屈,要说血缘呢,咱们印度可不兴你们这一套,表兄妹结合的都不少呢!”“也罢,换作其他来路不明的小伙子我还真不放心,发利斯这孩子是我看着一路走过来的,也是个忠厚老实的,我这里便允了他二人的婚事。”
第二天,发利斯便带着一群人来霓喜家搬东西,把霓喜一家六人安排进了郊外的一幢别墅里,房子周围是修剪得整整齐齐的灌木丛以及一排排高大浓密的树。房间里还有专门的衣橱,里面是各式各样的女装,在发利斯的帮助下,五个孩子都进了学堂,霓喜原本闹哄哄的世界变得安静了,安静地有些不习惯,但看着家里样样齐全,也有种凯旋之后的轻松和喜悦。白天霓喜穿上漂亮的礼服,化着精致的妆躺在门前宽大的草坪上,微风习习宛如一只温柔的大手拂过她的脸颊。自从搬进别墅,发利斯越发痴情起来,每日早晚把汽车停在别墅门口,接送瑟利塔。瑟利塔年纪虽小,在母亲霓喜的熏染下,也略知人事,况且母亲告诉她将来发利斯叔叔会照顾她一辈子。坐在发利斯汽车里的瑟利塔常常将眼睛望着窗外,却又仿佛后脑勺上另长了一只看不见的眼睛,不时瞥着发利斯。
一天早上,瑟利塔的保温壶落在车上忘记拿了,幸亏发利斯及时发现,抓起保温杯,一阵风似的追到了学校门口,瑟利塔接过杯子的瞬间与发利斯的手碰了碰,温软柔嫩的肌肤触感像电流一般渡遍发利斯的身体,他下意识抬起手把瑟利塔掉落下来的一撮头发重新别到耳后,并顺势将手延伸到耳后的头发里,露出一半的手掌停在瑟利塔的腮边,渐渐地手心里的温度明显地上升了,瑟利塔低着头抚弄着手里的保温杯,面颊一阵通红,突然迸出一句,“我快迟到了。”转身进了校门。发利斯的手停在半空,愣了愣神,随即歪着嘴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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