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前几日,宅在家里,深居简出 ,日子简单可爱。但听着亲戚朋友的闲谈越来越多,才发觉到在长辈们口中,我们这二十多岁步入社会不久的群体一直是他们口中的谈资,以他们的世界观、价值观来看待晚辈们的处境。我很恐慌,我能想到那些不能让我的亲人们,更不能让我自己听到的评论。无非是爸妈辛苦了一辈子送我读了大学,不过是一名农村里的穷教师,比他们在外面打拼的同龄人差多了。我恐慌。
今日,爸妈遇到初中同学的爸妈们,同学爸妈谈及自己的孩子,在长沙当初中教师,工资很高。(是否是编制教师不清楚)我听闻后,心中不免有些焦虑,那同学初中时成绩远不如我,而现在看来,可以说是成功于我的,在大人眼中看来。又不免为失了爸妈的面子而替他们感到委屈。
虽在工作上,我算是尽心尽力,大事小事,凡事自己手头的工作,尽量做好,侥幸成为教研组长,处室小主任,赛课的小荣誉,步履维艰地立足着,焦头烂额着,自以为有奔头,也让爸妈觉得有自信。但今日看来,这一份微薄的工资,还在特岗服务期,算不上有编制到身份,让爸妈如何在与人谈论时,有底气,有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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