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写不出来,也要坐在那儿死乞白咧地写。
盯着屏幕,瞪着眼睛,说不定写着写着,碰巧就在不远的地方遇到远方了呢?
提笔忘字,拿纸忘词,对着稿纸(屏幕)大脑一片混沌,一个字也写不出来的时候,虽然不经常,但会时常有。
现在这种无病呻吟的自娱自乐,跟从前比,根本上的不同是百分之百地发乎于内心的力量。与信仰、与远方、与金钱没有一毛钱关系。
于我而言,每天如果不见缝插针的记录点什么、抒发点什么、议论点什么,就好比在每一天生活中,缺少了一件与吃喝拉撒同样重要的享受。
对于一个时刻都有不吐不快欲望的“话痨”而言,“禁言”无异于为其量身打造的一款特别刑具。而越多越好的字数限制,倒是为他口若悬河规制了缘由。
晚饭过后,岳父大人的一通电话让我和夫人都受到了不小的惊吓。老人居住的小区里,隔壁的楼房里有人随同穿着防护服的流行病调查人员,进行例行的流行病学调查。
岳父是经历过抗美援朝战争的老兵,一点儿都不像是从枪林弹雨闯出来人。从他老人家的嘴巴里描述出来的战争场景,没有血腥,甚至都没有任何惊心动魄。娓娓道来的就是一次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战斗经过。
每次遇到孩子们在好奇心驱使下的苦苦追问,老人家都以当时年龄太小,只有十五岁,对战争之后才明白过来的所谓“生死”之类的东西,一带而过之后,眼神便转向了远方。
但是在这通电话里,却明显得感觉到了老人格外的紧张和焦虑。在老人家的心里,只要他们还在,我们永远都还是个孩子,这一点我深存感恩。最深的感触就是不论我们年纪多大,都还在老人家的羽翼之下得到温暖的庇护。
看来随着受到境外输入病例不断增加的影响,严峻的形势依然不容乐观。与病毒周旋将在今后的日子里,仍然是不可掉以轻心的常态。
进入一枝秃笔自言自语模式。对于喜欢写字的人来说,大致相当于习武唱歌之人的拳不离手 曲不离口。对写作的兴趣,虽远没有达到如饥似渴,不可餍足的程度,更没有达到遗世独立,凭虚御风那种忘我。但是,一天当中最快乐的事儿,大抵都发生在一枝秃笔自言自语这个码字的过程。
秃笔,如果说还有点作用的话,那就算可以用作杠杆去撬动灵魂。吱吱呀呀的较力中产生的火花生腾出来文字,轻描淡写地让自言自语静静地流淌,那枝秃笔也许能沾光于太阳。
我会把这种自言自语,定位在细水长流的日子里,把零打碎敲的时间和空间,幻化成文字去对付那些无聊和寂寞。在这其中如果还能顺便把属于自己的时间,点缀得绚丽多姿一点儿,把空旷干瘪的空间,充盈得饱满圆润起来,那就再好不过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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