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来江城的第一天,觉得江城的炎热是名不虚传的,江城位居全国火炉城市之首,是我来江城之前就知道的。可是之所以选择华科,主要原因大概还是因为根叔。
说起根叔,他已经不是华科的校长了,可2010年的毕业典礼上根叔的演讲因为中途鼓掌60多次而名震一时,我也正是在《高考天地》上看到,才选择华科的,在此之前只知道有武大,不知道有华科。
大概算是缘分吧,2010年的高考失利,才有2011年的高考,才能看到这2010年的演讲。我记得根叔有句很出名的话就是:何为母校,母校就是你一天骂她八遍却不许别人骂她一遍的地方。
那时每天晚上会在青年园的亭子里练习,对着满湖的荷叶,对着阵阵清风,意境是有的。
下学期转了专业,搬到了东校区。晚上我要骑车13分29秒到青年园去吹笛子,着实有些复杂。因为分组还在西边,于是会员大比武的时候我还是代表西边的。
邓素有“女生之友”的称号,也许每个班上都会有那么一两个能够和班上所有女生都打成一片的男生。
人生充满着遗憾,不知道别人也喜欢你而没有去表白跟不知道别人不喜欢你而贸然去表白一样带着遗憾。可这就是人生,你不得不去面对。
杨叔子先生提出了中国语文的重要性,却没有哪一个学者提出在大学开设情感课,我想这才是当代大学生迫切需要的。这样的话,理论上可以减少辜负那么多大好姻缘,也让好端端的的友谊不至于表白死。
有人偷偷告诉我,她们对我的印象就是一个怪大叔。因为当时留着小胡子,背着一个上世纪七十年代的斜挎包,骑着一辆破旧的老式自行车。
东十二的楼前飘着奇怪的风,生科院的负一楼传来渺茫的歌声,班长苏召集开会说要准备特团评比的表演,大概因为我与生俱来的大叔气质,他们让我扮演杨叔子,一个华科的老院士。
对园哥的认识似乎便是从这次表演开始的,之所以不得不提园哥,是因为园哥在班上确实算得上是风云人物了,倒不是因为他成绩好,而是因为他生就一副屌丝的气质,而这气质在搬到同济之前竟没有一个人看得出来。
从关山口搬到了青年路,我被分到了别的宿舍,于是提出和园哥换,园哥开始是答应的,后来因为喜哥的原因又不换了,于是生哥同意换,生哥换了之后,辉哥又提出自己到别的宿舍去,他说,他习惯了。
这样说似乎太乱了,简单的说,班上是十一个男生,同济五个人一间,原本应该我单出去,最后辉哥单出去了。我之所以这么不愿意单出去,是因为当时辅导员跟我说会和穆斯林住在一起,阿布都的念经声尤在耳边响起,结果其实并没有。
毕业时,辉哥看我的眼神似乎流露出他对于这件事的后悔,但又都过去了不是。
老健是我宿舍的另一个男生,和我一样也是转专业过来的,如今在复旦大学,大学期间曾是班上的第一男神,至于如何封的,并没有确切的说法,大概有人说你是你就是了。但歌唱的好是公认的,尤记得一首《此生不换》可以唱到满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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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又一次越过二号楼的尖顶,照射在学子苑西边的羽毛球场,球场上往来几个去食堂用早餐的人,一切似乎都和往常一样,生活总是这样平静的开始了。
三月的樱花又一次惊艳了江城,我带着笛子到武大的樱花大道上吹一曲《梅花三弄》,武大樱花的夜色确实是美得没话说。
三月香巢已垒成,梁间燕子太无情。明年花发虽可啄,却不道人去梁空巢也倾。
四月,雅安地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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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四的清明去了烟阁回访,虽然中途路断了,但一切似乎又回到了支教的时候。每个人似乎都有一个田园梦,之前我一直以为只有我才向往田园,所以有几次李跟我说她很喜欢田园生活我对她的好感便多了几分。
支教队的几次聚会,不是玩狼人就是骑行。毕业的前一晚还玩了一次,之后便各奔东西了。
我来到爸工作的晋江,吹着海风,就让一切都这样过去吧。
当我踏上雪域高原,那些可爱的青春岁月就真的这样一去不复返了,那些懵懂的爱与被爱也都随青春一笑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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