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莉亚在赫伦堡时,一个叫奇斯威克的克里冈部下曾经用讲笑话的口吻讲了他的主子格雷果带着他们干的一件事:在某个酒馆,格雷果爵士付钱给老板,让自己的部下群奸他的女儿。女孩的弟弟试图阻止,却被士兵们一匕首捅死丢到外边。失去了儿子的老板无力反抗,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儿被一群野兽蹂躏。格雷果爵士是第一个上的,他的随从们紧随其后,轮到奇斯威克的时候,女孩已经如死人一样毫无生气。当所有人完事后,格雷果爵士问老板找钱,因为他的女儿“不值一个银币”。
“那时候,首相的比武大会刚结束,战争却还没来,”奇斯威克正说着,“我们七个跟着格雷果爵士返回西境。当时拉夫也在,还有小乔斯·斯提伍德,他在比武会中替爵士当侍从。嗯,我们遇上一条臭水沟,由于下雨,水涨得老高,没法淌过去,好在附近有个酒馆,因此我们就去歇了会儿。爵士叫来那酿酒的家伙,告诉他,水退之前,我们的杯子得一直满满的。吓!你没来瞅瞅他那对猪眼睛,看到银币就闪闪发光!他连忙把麦酒端出来,还叫上女儿帮忙。那酒稀得可怜,跟黄黄的尿差不多,这让我不大痛快,爵士也不大痛快。这酿酒的家伙啰里啰唆,一直在拜谢我们,因为大雨的关系,他最近的生意很不好。蠢蛋!他也不瞧瞧爵士的神色,告诉你,从头到尾,爵士一个字也没有说,只把嘴唇抿得紧紧的。大伙儿都知道他还在琢磨那个小花骑士的阴损招数,因此也就没接话,只有这个酿酒的在高谈阔论,居然还问起大人在比武会中的表现。于是,爵士就这么狠狠瞪了他一眼。”奇斯威克咯咯笑道,将麦酒一饮而尽,用手背抹去泡沫。“与此同时呢,他女儿正给我们端酒倒酒,那是个胖胖的小东西,大约十八岁——”
“我看是十三岁罢,”“甜嘴”拉夫懒洋洋地说。
“哦?随便随便,反正长得一塌糊涂。埃耿喝多了,摸了她两把,或许我自己也摸了两下,拉夫这伙计则怂恿小斯提伍德,叫他把女孩拖到楼上,完成自己的成年礼。说到最后,乔斯终于把手伸进她裙下,她尖声大叫,扔掉酒壶,跑进了厨房。嗯,事情本该就此打住,只怪那老笨蛋偏偏跑到爵士那儿去告状,要我们别碰他的女儿,还提醒爵士他是个涂过圣油的骑士。”
“格雷果爵士本来没有理会我们找乐子,这下他注意到了,你知道他怎么做?他命令把那个女孩带到他面前。于是那老家伙把她从厨房里拽了出来,嗨,这能怨谁呢?只能怨他自己!爵士看了看她,然后说:‘就她,她就是你关心的婊子?’那老糊涂蛋还直冲着格雷果爵士道:‘请原谅,我的蕾娜不是婊……,爵士。’爵士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只说:‘她现在是了。’接着便丢给老头一枚银币,撕下小妞的裙子,当着她爹的面,就在桌子上把她办了。她像只兔子一样挣扎扭动,还吵吵闹闹。当时那老头脸上的表情,把我笑得连酒都从鼻子里喷了出来。最后有个男孩听见声音,从地窖里冲出,大概是他儿子,拉夫只好动手,往他肚子钉了把匕首。这时爵士已经完事,回去继续喝酒,便由大伙儿轮着上。托伯特——你知道他什么德行——把她翻过来从后面进。轮到我的时候,女孩已经不再挣扎,呵呵,或许她终于发现这样还挺舒服的,不过老实说,我宁愿女人多扭扭。最精彩的部分在后面:大家都完事之后,爵士要老头找钱,因为他女儿不值一个银币……哈哈,他说‘你这老东西要识相,赶紧找把铜板过来,恳求老爷的原谅,并感谢我们照顾生意,大驾光顾!”
这只是格雷果爵士众多“光辉事迹”中的一个,而在维斯特洛,像格雷果这样以骑士之名行苟且之事的领主,就和他干过的“光辉事迹”一样多。对贵族老爷们而言,残忍不过是他们生活的调味料,是取乐的方式之一,然而对他们治下的百姓而言,残忍却是他们的生活本身。尽管后来奇斯威克的名字被艾莉亚念给了贾坤,格雷果被奥伯伦矛尖的剧毒毒死,他的手下被无旗兄弟会捕杀殆尽,但对饱受摧残的百姓而言,这些迟来的正义不过是杯水车薪。一个格雷果死了,还会有新的格雷果顶替他的位置,背后跟着一群奇斯威克这样的喽啰。拆掉墙上的一块砖头并不能让人逃出囚笼,想要重见天日,就必须推翻整座城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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