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六同以前在大连时俱乐部的小伙伴们聚了一下,本来是十分期待和兴奋的。因为大连读书的三年大概最值得珍惜的友谊基本都是在俱乐部建立的,没有任何利益牵扯,纯粹而平淡,距离刚好到不用过分挂牵,亦不会渐行渐远。
大家相继从大连转战到北京,只有我是刚毕业,其实准确点是二次毕业,再回的北京吧。所有高兴和期待都在见面的瞬间消失殆尽。
有一个小伙伴小我三岁,一直把他当弟弟看。他戴着一副黑色框架眼镜,个头不高,一双透着灵气的大眼睛散发着无辜感的可爱,像极了漫画中的卡通人物。三个月前离开的大连,这是第一次在北京见面。他是最晚到达约定地点的,我和另外两个小姑娘去和平西桥参加了一上午的俱乐部活动。
只是远远的挥手,就觉得很心疼。走近后,我仅伸手招呼了一下,一言未发,目光都停留在他的头发上。才二十出头的年纪,来北京做了三个月的程序员就已经明显的看出发量减少了好多。那双眼睛也丝毫没了灵气,目光呆滞,毫无生机。饭桌上,他也没有过多抱怨工作,只是平静的描叙了一下工作情况,九九七是常态,有时甚至会加班到凌晨3点,第二天照常上班。项目无缝衔接,累但是可以学到很多。周六这半天还是请假出来才能和我们聚一下的。席间他总是看着我们然后傻笑,问他为什么,“能有时间这样坐着吃饭真好,还能和朋友一起聊聊天、喝喝酒。来北京三个月这是第一次”。
于是渐渐的我开始目光呆滞沉默寡言了,只没有原因的感觉很是低落。吃完饭,我觉得我第一次体验到了“朋友”的意义,他满血复活,又回到了以前的样子,可爱又灵气,我们也问了很多他新女朋友的事,其实这也是这个饭局的主要任务,不过我全程没有很细听。
起初我一直觉得发条太紧了,松一下就可以重新嘀嗒嘀嗒。只是瞬间,问题来了,那些早已经断掉发条却嘀嗒如初的钟该怎么办呢?
就这样吧,今天北京风大,晚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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