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雨水嘀嗒,第八个首尾相接的雨天。
没有阳光的日子,总是嗜睡,一个人的房间,无声无扰无牵无挂。梦梦今日无课,一定还在梦乡里。虽然已经八点半,继续滚大床吧。今天下午,他就回来啦。
静静地躺着,听着,境界曼妙的。
“2020年,我们经历了很多,看到了武汉封城……这一年,我们的生活节奏被打断,或有感慨,或有遗憾,可是往前一看2020年也只剩下100天了。”
十点读书如此说。
领命釆购早餐。进入电梯,一方粉红夺目,六张A4纸贴于不绣钢厢板上,相关召开业主大会的通告,选举业主委员会。上一届被某些业主硬生生给罢了下来,现在是临时物业。我只是抬头望了望没细读,与我有关也无关,有人操心就好,总得有些人让度只是跟随。
电梯来到十三楼,一位白发瘦削的老奶奶进来。她说:“那位戴帽子的大妈是你妈吗?”我问,走路很慢很慢那位吗?“是的,有点日本婆婆的气质。”哈哈。我们笑着走出一楼的电梯,侧身挥手别过。
九点半,我还在吃早饭。老爸着一件蓝底花格衬衫,头戴深灰帽子,拄着黑色长柄伞出去了。贝贝睡在沙发的一角,自己的毯子上慵懒地缩成一团。
一阵忙碌过后,不想已经上午十一点了,我推开窗户,让新鲜空气进来,然后静静地坐在习惯了的椅子上,不知所以然。电脑屏保不停地闪烁,金句一句又一句掠过:浮华褪尽,人比烟花寂寞。
午休醒来,窗外依旧不见阳光,老天整天板着个脸,是人类得罪你了吗?
一阵锁眼的转动,是他回来了,午时三点五十分。然后他推门进来,新买的室内拖鞋候在门口,他说太大了,姚民穿差不多。确实有点大,可是三十六元钱的鞋,退回去要倒贴运费,懒得换了。“还是换吧。”一念告诉我,两项相减毕竟是个正值。终于在我做晚饭的不迟不早的伧促间,菜鸟上门取走了退件。我申请了极速退款,明日估计会到账,阿里爸会先行垫付的。
晚饭后我挽着梦梦溜达,他跟随。今日远离江边朝街道走,梦梦说。不远处的一家“一点点”买了二杯奶茶,一杯为迪买的。“一点点”店铺简单明快,看上去像是个化学实验室,玻璃杯成排叠放,几个员工搅拌着。
迷迷糊糊醒来,晃晃悠悠忙碌,不知不觉一日不见啦,深夜即将来临。
20200923 八月初七 星期三 杭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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