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到了晚上,我并不会清空自己。
在我的感觉里,人的行为都是虚构的表里如一也并不是我的向往。我只是说,如果我说出来了,我就完了,人们也常有这种感叹,感慨。我心中也清楚,可是面对这件事,我忍不住犯规,首先我忍不住迈出一步,接下来说出来了就会觉得悔不当初。活该我不会有亲密的关系,我始终说「亲密关系」就是一个迷局,就好像最初用爱情的谎言开出谎言的花朵,我们后来知道爱情也是某种政治倾向的故事解构,会觉得毫无意义。权利分配,顿觉失色,寡然无味。
如同深夜打开的手机,看到热搜栏目赫然写着某种症候,就立刻怕到不行,越陷越深,我的深渊悬崖也归属于这个部分的一部分,当下被挤压,知道失去了彻底的占位。
我害怕占位这个词是从我第一次从我的二姨的检验单上看到的,肺占位,那太可怕了。
从那一年开始,我失去了颜色,死亡像一记重拳谋杀我的生命力,蓬勃的力量,每一次都不是偷袭,如果我没有旧年恐惧恐怕就肯定不会。
我崇拜我的堂妹,能够理所应当地来到我家说,二叔二婶出了车祸,虽然没什么事,但是她那一时的状态我以旁观者的视角,又崇拜又害怕。
我是一个什么都不会忘却的人,今天的你我都是演员,宁静的当下有多么不容易,如果你吃掉我的这个,你就是我势不两立的仇敌,对立方。从物竞天择的角度,或许不存在仇恨,可是,某些时候,人类因为有了思想,它们看着才不那么明显。
而当下的那一个瞬间我明明想到了什么,我也把话说出来了,如果我只是暗暗追踪,并不会有事。然而就是本来已经很好了,求得祝福不容易。任何一个关系存在就是去一个部分的自我,这样情况谁也不会愿意持续输出,那是要命的,没有多久就会失血过多走向败落。
可是我也会被吸引,实际就是不宜靠的太近,那样对于任何人都有本能的保持的方向,可是偏偏对于我,警戒线不明晰。我考虑别的人,我认为别的人会考虑我,我很难不考虑别人的处境,别人也必须考虑我的处境……不是的,不会的,没有,是的。这个情感难以处理,它不愿意在我的内部世界彻底消散,很显然它需要存在和真正被证实与看到。也并非一味地肯定,那个真的虚假而荒谬,实无必要。
每一次靠近,风险是殒命的危机。
是的,如果现实工作中你出现的弱点,在虚拟世界依旧会存在,我反反复复印证你我都值得被人宠爱。可是,我仍旧感受不到明确的线索,来自于鼓舞本身也会下沉,依赖带来威慑,这个是我真正思考的议题,我思考的有人终其一生觉得不是一件事,让自己越发孤独,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付出是因为爱情还是沉迷于安全,能够忍受「被保护」在我看来是被爱的一种能力,对我,也是难上青天。
如果因为无法入侵任何一种生命力,本来的生命也会枯萎至死,我要的极端那并非可以说就是我要的。那个现象一直存在,改道是对的,但就是不想。我只是想要有人用错误方式缠绵依存印证它对我的重视,甚至是舍己为人。这么好的理想主义,不去受死。
去面对这样的东西需要心力而非被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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