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之所以是天才
——读《维特根斯坦传》
读《打开》时,知道了维特根斯坦是一个天才级的哲学家,读了这本传记后真切感受到他真是一个天才。
他出生在一个“天才齐聚”的家庭里。父亲卡尔•维特根斯坦就可以算作是一个天才:有极强的独立性,一个决心制造自己的空气的孩子。11岁试图离家出走,17岁写出否定灵魂不朽的作文而被开除。后来靠自己的爱好做实干性和技术性的工作,最终聚集了大量的财富。母亲波尔蒂也绝对是个天才的音乐家。他的哥哥、姐姐也都是极具天分的人。最小的他认为“自己被天才包围着,自己没有天才。”就这样一个认为自己没有天才的孩子在14岁的时候就自己动手做出了一台可以运转的缝纫机。(说到这里也不由得为他们家的天才惋惜。尤其是哥哥汉斯,绝对是像莫扎特一样的音乐神童,很小就掌握钢琴和小提琴,四岁就会写曲子,但是被父亲强迫学工,最终以自杀结束自己年轻的生命。三个哥哥的自杀,不能不说他的父亲要承担很大的责任。强迫孩子按照自己的意愿发展,最终孩子痛苦,大人也未必快乐,包括他们的母亲对孩子的要求也是极严的。)
他生活在一个“天才齐聚”的圈子里。上学后的他并不开心,是姐姐格蕾特让他认识了卡尔•克劳斯,随之一个个响当当的人物出现在他的生活里。从开始的魏宁格、玻尔兹曼、赫兹到后来的罗素、摩尔,还有获得诺贝尔经济学奖的凯恩斯等人,哪一个都是科学或者哲学界的泰斗级人物。从他踏入学术圈子的时候起,他就成了备受瞩目的人物,一是他的与众不同的思考,二是他的不为任何权威所折服的独立的精神,一直到他生命的终结。他所追求的不是名利,而是真理,所以他不不属于任何一个学派。“只要我活着,只要我的心智状况允许,我就会思考哲学问题,努力写作哲学。”
他具备天才身上应有的独特气质。对于父亲的责任,使他坚持学习工程,而且对航空学产生了兴趣。但是对于自己的责任——对自己天才的责任使他开始在日记里以日期条目的形式写下自己的思考。原本他就是一个天才的哲学家:因为在他八九岁的时候就产生过自己的第一个哲学问题:撒谎对自己有利的时候为什么要说实话?在哪种情况下撒谎没有任何错。有了这样最初的哲学发问,一个哲学天才就走上了哲学之路,对一切都充满好奇并孜孜以求。他在这些发问中,体现了一个天才应该具备的素质:最清澈的明确和清晰以及最发达的记忆力。连大哲学家罗素都不得不说:“(他有)表达艰深思想的卓越的天赋。”他的天赋还表现在对权威的质疑,甚至对于自己思想的推翻重来。可以这样说,他的一生都在做着推倒重来的工作。用他自己的说法就是“改善自己是你为改善世界所能做到的一切。”
为了改善自己,完善深化自己的哲学思想,他不停地变换身份:当医院的勤务工,救护员,当医生,参军入伍,做园艺师,做乡村小学教师等。他无论做什么都有最独特的一点,那就是永远拥有自己独立的思考和独立的行事方式。为此还被家长们责备甚至最终不得不离开学校。
他对爱的追求与拥有也是非同寻常的。他一生孤独,但是他却曾经有过深刻的爱的体验和经历,包括品特生、玛格丽特、弗朗西斯,到最后的本,有男有女。或许是他对爱的要求太高,或者是他的思想和行为是不能够被别人读懂,但是他的每一段感情都让人感动。虽然对于同性恋自己并不理解,但是却也被他们深刻的爱和没有任何利益掺杂的真情感动。“为了真正的爱,人需要勇气。”“爱是一种欢乐,也许是一种混合着痛苦的欢乐,但仍然是欢乐。”“如果我的内心是不快乐的,那么我的所有天赋对我又有什么益处?”他有这样深刻的感情,同样的弗朗西斯也有着对他的深深的爱恋:“我常常想你,我渴望有你和我在一起。夜晚很棒,星星的样子特别美。我渴望能够用和你在一起时的感受方式感受一切。”为了他,弗朗西斯放弃了自己的数学天分和成为一个优秀数学家的可能,心甘情愿为维特斯根坦打扫卫生。
读完了这本书,但是思想还完全沉浸在这本书里:维特根斯坦除了天分之外,还有哪些因素让他成为了天才呢?执着,勤奋,能吃苦,不追求名利,勇于挑战权威,敢于做自己……似乎很多值得思考的因素。
但是遗憾的是读完一个哲学家的传记,对于他的哲学思想还是一头雾水,不知其所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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