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人越长大越孤单,是的人长大后就会觉得孤单甚至孤独。而我觉得唯有孤独才能让人成长。一个人只有在内心宁静的时候才会去思考。每个人在孤独的时候都在思考着一些东西。也许想的是工作,是爱情抑或是人类的进程……反正什么都可以想。
而现在科技发达,物质条件优越,全球化,可以说是地球村了。你在南极弄出点动静北极也很快知道了。
生活节奏太快,信息量太大。想孤独都难,连睡觉都有各种机器的声音,思考的时间越来越小,甚至没有了思考,只有一天一天的重复的忙碌,和机器一样,只是会累,会抱怨的机器而已。
宁静致远。没有孤独哪有生命的各异,热闹是一群人的孤单,孤单是一个人的狂欢。
我是一个古板内向笨拙的人,(给我的家乡话说是:死了半截的人)。反正与聪明伶俐,活泼开朗,机灵会来事挨不着半点关系。地地道道的农民,祖祖辈辈都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也是计划生育最严的时候的超生人口。
那时候家里穷读书是问题。同年的都读书了,自己还是满大街的乱跑。比自己小3岁乃至4的都在读书了,自己还是在山间田野乱窜。家里的家属亲人都来和我父母说该让这孩子上学了。可家里没有钱交学费,我清楚的记得那时候一年级上册的学费是175.5元,我至今都弄不清我是怎么记住这个数字的。
我要去上学了,还没有书名。于是和爸爸一起翻一本很烂的新华字典,其实那时我一个字都不认识,连阿拉伯数字1.2都不认识。我就和爸爸妈妈说我就叫远梦吧(我是远字辈,我家里的取名的方式是姓加辈字再加一个自己认为寓意好的就行了)!我说我是要有梦想的是男子汉,到时候要养爸爸妈妈,不让爸爸妈妈再吵架了(在我有记忆开始父母就是天天争吵,逢年过节也没有听过,随便一点生活琐事也能争上半天,我现在想想这就是平贱夫妻百事哀吧)。可在这名字上父母却不同意,父亲说别人都说你梦其梦古(就是蠢的意思),坚决不能要梦字。还一直感慨说我一出生就给我取了鹏字,只是家族里一个比我小两岁的男孩早一年上学在学校里用了。我们那时候都没有上户口,在家排行第几就用大小或一个数字带替。第一个孩子就是大女,大崽或大毛,第二就是小女,小崽或小毛,一般到了第三个就是三妹、三毛,三个后面的就都是排行的数字,女加妹崽毛。名字都是读一年级才取才传开的。父亲至今还说我一出生就给我取好的鹏字就因为迟读书了一年给别人抢去了。而我安慰父亲说这字也一般,我也不喜欢。说真的我确实不喜欢。鹏程万里又能怎样?连最起码的生存都困难飞那么远干嘛。至今我还是喜欢梦字,因为有梦的地方就有希望,有梦的地方就有方向。以至于我读高中时在书本上都是写梦寻二字,要上交的作业本和考试卷除外。
我一上学大姐就辍学去打工了,以至于我现在还认为是我才让姐姐失去了上学的机会。姐姐小升初中的时候考上了县一中,我记忆中好像全村只有大姐一个人考上了,好像她们全校也没有几个应该不超过10人,姐姐的班主任来我家几次想说服我爸让姐姐去县一中上学,那时候连单车也没有十几里山路全靠走路,我真不知道那老师是有什么毅力几次往返十几里山路的,现在的老师的话喊他们做汽车到家里家访都嫌山路太颠簸了。尽管姐姐成绩很好,还是在初二只读了上学期就到广东打工了。大姐成绩好,可没有时间教过我,一放学回家就是到田地帮父母干农活,回家就帮妈妈做家务和带我和哥哥,姐姐。以至于我读书之前对于文字之类的一点也不懂。妈妈说她是没有读过书的,那时候说农村女的读书没用,听妈妈和别人说我爸爸文化还是蛮高的,是高中还是高中以上,具体我也不清楚,因为我从来没有好好和父亲聊过天。他也从来没有管过我学习。他钟情于酒和烟,妈妈还说爸爸在吃不起饭的时候还去赌。所以生病的时候都借不到钱,人家会说你男人打牌都有钱,生病的钱都拿不出啊。以至于我一直觉得父亲根本不怎么管这个家,不是喝醉,就是在家和妈妈吵架。
以至于我现在一直讨厌打牌和抽烟。当然喝酒我也讨厌,可我出来工作以后也会醉过,那次是刚进一个公司,公司分组搞聚餐,我参加了,从没有喝过酒的,被领导激就举杯不停了,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去的。
我一直感觉自己是孤独的,想改变一些东西总是无能为力,特别是今年三月份把右手弄骨折养了几个月,第一个月吃穿还要人照顾。感觉一切都是那么的无奈,以至于手一能动就拼命的学玩游戏沉迷于游戏之中什么也不想。就前两天才把游戏卸载。
告诉自己荒废也荒废过了,不管怎样生活还是要继续。所以即使被生活伤得遍体鳞伤,也依然要风雨兼程,童真不变,依然要赤子真诚。
孤独才是生命的良药,孤独能让人重生。我不希望我能改变什么,只希望一生似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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