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校玩牌,也是两副扑克,也是四个人结对,同样是从小往大玩升级。同样的配制,游戏规则不一样,我们那叫八十分,这边称掼蛋,我不怎么会。
第一次接触掼蛋是在夜场,老宋、小王还有我,阿雯邀约,依稀记得我们四人是8点刚过到的,凌晨12点左右离开,安排的小包厢,套餐费用里有送啤酒大半箱,走的时候我瞅瞅桌面上至少还留三五瓶未喝完。以至于每每碰到小王, 他都会拿来说事:一帮糟老头吃饱了去KTV唱歌,结果把包厢当成了茶馆,不安排开场,不唱歌,酒也不喝,就知道傻傻坐着,玩了四个小时的掼蛋,在这个场子,如此的客人他们恐怕还是第一次遇见。
规则是学会了,说起来简单,但想赢牌确实很难,眼里只有手上的牌,明明知道对面是自己同伴,玩起来的时候后脑勺可能会稍稍瓢起来那么一丢丢信任感。疯子一直在抱怨,做我的搭子难,不指望我能给他顺顺牌,连基本的打打掩护也学不来赛,对我大声嚷嚷着换人了换人了。
我们已是连续两天出来玩掼蛋了。难得又是好天气,就约了群里几个谈的来的家伙,我们一起钻了小树林,支起了一张小桌子,一把户外坐椅,一杯冰咖啡,一听大乌苏,一大瓶装的花生米,我们从中午一直干到了日暮。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疯子找的地,处于一个人工堆高的凸地,四面下去都是空旷的草坪,我只穿件T恤,暮春的暖阳很惬意,但过午后的风吹起来也真是个溜,还真不是一般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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