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中医虽然在市场的大潮中有点销声匿迹的迹象,但最近却又在大家的争论关注中有春风吹又生的意思。传统的东西不能丢啊!
我一医生朋友在这方面就做的很好,他姓潘,人送外号潘神医,以至于想不起他的真名,至少得想好大一会儿。去年去支援新疆哈密,今年又去北京学习。学习不止,进步不断。每次去他所在的科室,看到的景象是病床上躺满了男女老少,走廊里等待的是老少男女。病人有一半以上是冲着他来的,有次聊起此事,他还说不能这样了,害怕同事嫉妒,树大招风,他的号也非常不好排。人熟还多吃二两豆腐呢,这次看样子得吃潘神医豆腐了。
潘神医看到我搀着一瘸一拐的妻子走进他办公室,先是一愣,继儿调侃道:“怎么搞的求醉张?把媳妇照顾成这样?要是不称职我来照顾?”我翻了翻白眼对他狠狠地的“呸”了一声,“看看你那小个头,好好操操自己的心长长个儿吧!”
潘神医蹲下他袖珍小个头,用手在妻子脚上前后摁了一遍,在不同的部位妻子发出不同的叫声,传到我心里也会引起不同的感受。“现拍张片子吧?我害怕骨折了!”潘神医口气坚定,我的心也顿时揪了起来。这样可好,妻子受罪不说,这个暑期的所有计划估计都泡汤啦,头脑一片空白,心情也跌落到极点。接下来就是熟悉的操作,去服务处接轮椅,去缴费处缴费,去放射科排号等待拍片……
等待结果中间也不能闲着,回家把儿子玎玎接着,然后和父母大哥汇合,领他们就近的胡辣汤店吃早餐,过程中我不无惋惜,百思不得其解,怎么会搞成这样呢?大哥劝导我说:“她也不想这样啊?”道理我懂,但还是无法接受现实。把玎玎留给他们我匆匆去医院取结果。
潘神医告诉我一个好消息:没有骨折!你们先找张空床等着,一会儿我过去给你们针灸治疗。这太好了,没有比这更让人兴奋的了!那就意味着很快就可以好了,我们的计划还可以起死复生,同时也把这个消息告诉父母他们,以免他们担心。
漫长的等待中,潘神医领着一群白衣天使雄赳赳气昂昂的走了过来。我扶着妻子躺了下来,妻子抓着我的手紧紧不放,伴随着一声声惨叫,我的手也被拧的青一块紫一块的,惨不忍睹。我陷入了沉思,这场景怎么那么熟悉呢?怎么和电视剧里一模一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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