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岁这年,我骄傲的以为是我亲手把自己置身于水深火热的现实之中,然而现实的巴掌很大很响亮,但是它很绅士,从不跟我计较,从不直接跟我对着干,因为如果我依然忽视它的存在,它也会藏起来,只是不代表它不做功。
24岁这年,未完待续......我这个姑娘,就算悄悄钻进了“时尚圈”,我还是那个不修边幅的姑娘。
我还是不会化妆,不会化眼线,不会上眼影,不会打腮红高光阴影,然而我并不天生丽质,尽管顶着一个大脑门被人询问是否垫过,尽管被人说“你笑起来很好看”,谁知道呢,总之,其实,有时候,我并不自信。
你看,我衣品还是很糟糕,我还是不懂着装搭配,几乎不买单品,不得不买套装,一套又一套,可是套装穿起来好不舒服,好不自在。
24岁这年,我还是不会装点自己。
24岁这年,未完待续......
我把自己关在自己的世界里-B面人生,看着别人的世界思考-A面人生,没有羡慕,没有向往,只是思考。A面人生的伙伴常常对我说,你去谈个恋爱吧。
没有恋爱,也几乎没有社交,真的是喜欢一个人呆着,思考,看起来好像很孤单,但我只想守住并享受这段时光。
很少直视别人的眼睛,我怕我的眼神太空洞,不够温柔,不够坚定,怕被牵着走。
我好像,好像被现实一点一点的扒光衣服,裸露在阳光下,黑夜里,让我不得不思考,不得不思考梦想与现实,该亲近哪一个。
24岁这年,没有爱情,像是在历劫。
24岁这年,未完待续......其实我也很疯,也常疯到病态,笑到癫狂,不知道能不能借用这句话“世人笑我太癫狂,我笑他人看不穿。”
我的安静是真的,我的癫狂也是真的,所以情绪管理从来没有上过及格线。这是我的苦恼。
好友说,我身上肯定有一个开关,开关只有一个按钮,碰到按钮就切换到孤冷状态或是切换到狂热状态,一触即变。只是,这个开关在哪儿,我也不知道。
24岁这年,我还是那个情绪反复无常的人。
24岁这年,未完待续......一个朋友来找我,两个朋友来找我,三个朋友来找我,四个朋友来找我、五个朋友来找我......他们很爱我,他们都是我社群里最初的那一批家人般的朋友,不管彼此经历过什么,他们会一直在,不管我做什么决定,他们都支持我......
还有一个人朋友来找我,那是我第一次对一个人说出这样的话:“今天以后,我们两清。”我不会吵架,还是词穷,还是习惯性短路,希望能够用一句话平息一件事,结束一段关系。
连着两天,她来找我,可我只想结束这段我处理不好的关系,我没有办法面对跟我一样暴躁固执的人,甚至厌恶这样的人,为什么要互相伤害。
24岁这年,我还是习惯性选择逃避现实中的人和事,把自己和别人,分别划分于A面人生和B面人生,而我,久居B面人生。
24岁这年,未完待续......陆女士做地方特色食物非常拿手,不仅口味正,而且有颜值。所以,在别人看来,陆女士做的东西很好吃,而我却没有多大的感受。
可能是从小吃到大,只是吃得清淡,嘴不挑,几乎不吃别人家的东西,所以没有对比就不觉得自己多幸福,丘先生好像也不知道自己很幸福。
一家人相亲相爱,却不说有多爱。
毕业后,选择北上,丘先生和陆女士没有说过“不”字。他们一直觉得我是他们的骄傲,他们一直都很相信我的选择我的决定,从不干涉我的生活。
我一直在努力满足他们改善生活环境过好生活,不曾给过他们机会把我当做一个小孩,照顾我。
今年端午节前,突然想吃粽子,想起了陆女士和丘先生,那是我第一次主动开口,让他们给我做好吃的。
我没有想到她的反应那么兴奋那么激动,寄到之后,我分完给朋友吃,都赞不绝口,然而我没有打电话回去跟他们说,粽子收到,特别好吃。
直到一个星期后,他们忍不住打电话给我,问我“粽子收到没有,好吃吗?担心不好吃一直不敢打电话问。”我听完像是被雷劈一样清醒过来。
其实我早该想到,每次远行他们都会给我塞很多好吃的,然而,我是拒绝的,可那是他们能给我传递的最直接的爱吧。
啊,还有,每次离家远行,丘先生和陆女士都会到车站送我,直到车开走,目送到车驶出他们的视线,我不知道他们在我看不见的时候会不会也跟我一样泪流满面。
24岁这一年,关于孝敬,我只考虑我自己的能力最大范围,不考虑我在他们眼里我永远是一个孩子,也希望能够一直照顾我,为我付出。能付出是件幸福的事情,我剥夺了他们的幸福。
24岁这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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