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罢晚饭,我带着一大帮亲戚去看望她们多年不见的姨妈,也就是我的妈妈,推开门时,妈妈高兴地惊呼:“你们怎么来了?”这么多年很少有亲戚走动,尤其是正月里远道而来拜年的亲戚。
老妈一边热情地拉着外甥女的手,一边嘘寒问暖,眼圈分明红了,许是高兴的缘故。爸妈刚洗完澡,正准备着做晚饭吃。老妈高兴的有些语无伦次,手足无措,忙不迭地招呼她们落座,然后立即翻箱倒柜将家中的年货零食一一摆满茶几,又开始张罗着削水果。刚从我家吃完饭的姐姐们连连摆手拒绝,都劝姨妈赶紧先去吃晚饭,大伙一起坐坐聊聊天。
大伙在一堆零食前,边看着电视边说着话。老爸老妈抽空吃饭,桌上简简单单两个菜,一碗萝卜,另外一碗啥我没细看,其实不用看我也知道节俭惯了的老人必定不会有啥好吃的东东,或许是老人说是晚上要清淡一点吧,这样想想心下稍稍安心些。
终于老两口收拾妥当,老妈仍处在激动中,拉着几个姐姐的手问长问短,回忆过往的点点滴滴,老爸则在一旁,和男人们探讨大事情,家长里短的他也偶尔插插嘴。
不知不觉两个小时过去了,此时外面早已华灯初上,灯火辉煌了,只是雨下得有点大,白天逛了一天街的姐姐们略显疲惫,想着晚上早点返回住处休息。等我们说要回家之时,老妈抓着两个姐姐的手,非要留她俩住下来,并吩咐我和另外几个人明天中午一定要来吃顿饭。没法,我和其他几个亲戚返家了,一路上我们都在猜测老妈定是要将这些年的旧日往事一股脑儿向两个敦厚的大姐姐们倾诉,也好,我心下有些惭愧,过往我做的并不好。
第二日,我带着其他几位亲戚如约来到老妈家,爸爸在厨房忙碌着,老妈出外买菜还未回,招呼姐姐们坐下吃东西聊天,然后立即跑去厨房给爸爸帮忙。看着老爸苍老的身影,满脸的笑容,心突然酸痛了一下,唉,不觉老人家已经七十多岁,还在忙碌着。一样一样帮他洗好切好,收拾好刀,砧板啥的,妈妈回来了,步履有些蹒跚,头发似乎更白了。
帮着老爸将一桌的菜做好摆好,装饭,招呼大家开始吃饭。面对一桌美食,大家纷纷夸赞,老爸有几分自豪,得意的答复他们的问题。饭毕,姐姐又围坐在老妈身旁,继续聊天,老爸则翻出许多旧照片给他们看,还特意将去年她们去香港的照片也从手机里导出来,和大家分享,那神情分明透着几分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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