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过了30岁,便会觉得一年快过一年,一晃24节气都到大雪了,那些小小的橙红色又甜蜜地挂满枝头,你喜欢柿子吗?
1. 柿子的梦想

小时候物资并不丰富,玉米粥里能放红糖似乎就等于我对美味的定义,只要是甜的东西都是我和哥哥的最爱。但,干瘪的钱包决定了家庭的购买力。作为北方常见水果的柿子树村里不少人家都有,似乎唾手可得,但我家没有,于是,我小时候的梦想有一个,就是种一棵柿子树,冬天有吃不完的柿子,这个梦想还真的差一点就实现。
有一年爷爷(也许是小姨)给我们买了好多黑枣,味道甜甜,其实和柿子的味道有些相像,吃的欢喜。然后因为农家肥的原因,田地里长出了两棵黑枣树,妈妈很开心地把它们移植回院子说,等它们大一些就可以嫁接成柿子,我们也可以有吃不完的柿子了。就这样,我家门前也有了两棵树,一棵是黑枣树,另一棵也是黑枣树。妈妈也试过嫁接柿子树,但屡试屡败,就对我们说,有黑枣吃是不错的。就这样,这两棵黑枣树,从小小棵开始长大,陪伴了我的童年,还记得小学学过一篇讲在院子里多少步埋玩具的,然后步子变大找不到的文章,学完后的我用火柴盒装了玻璃珠埋在了黑枣树下,想着,就算我步子变大了也可以找到,我真是个小机灵鬼儿。
2. 故乡的思念
高中开始住校,每次寒假回家,妈妈一定会给我预留好柿子,放在窗外冻的棒棒硬,用凉水化开,柔软到可以用勺子舀其液体,品尝其清凉的甜蜜。似乎这成了我寒假的仪式感,大学时,工作后,都在重复这样的故事。

3. 柿子的友情
工作后的某年冬天在爱知机械研修,我微薄的收入似乎能买得起的水果只有柿子。同事木原san知道我爱吃柿子后,就隔三差五送我一些柿子,说她家自己树上长的。然后我就惊异于日本柿子竟然可以那么硬时还那么甜。习惯了北方软到流汁的柿子的我,一直认为硬柿子是揽过(泡生石灰)的,木原告诉我,树上长的就是这样。一来二去,我们因为柿子结下了深厚的友情,还一起去京都看了红叶,一起去摘了红富士苹果,一起去泡了温泉。新冠期间,我还寄了很多madeinchina的口罩给她,算是投我以柿子,报之以口罩了吧。。

上周在拼多多看到甜脆柿子的推送,入手,果然又甜又脆,我就在一个周末的下午,温暖的阳光洒满阳台,而我想起了童年的梦想,想起木原的友情,于是将柿子切片,阳光透过柿子,似乎将幸福晕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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