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都是活在今天,你今天的苦果,是昨天的伏笔,当下的付出,是明日的花开。
一一 题记
“日子是自己过的,没必要藏头露尾!”
我纵然对环境无可奈何,但也得面对自己,路要怎样走下去?
“不是你可以想的人就不要想,浪费你的精神;值得付出真诚的男人,你大可去追求,藏头缩尾,连爱的勇气都没有的人,一辈子小心翼翼的过,太难扛起负担与责任,这样的男人,有得把终身托付吗?考虑考虑吧,你把前后滤过一遍,或许,你会走过来的,毕竟你亲眼所见他的为人与办事能力,任由娘拉扯大的奶男,还真’娘’啊!”
妈一口气说出我憋在心里的话。
我在思考、掂量掂量存在的情况,“爱情与婚姻,怎就拐了一大弯呢?”
李锦那唯唯诺诺的样儿浮现眼前,“我妈说你家庭富裕,我们不能高攀。况且我父亲去世得早,家里就我们母子两个人,我们勤俭持家,你生在好人家,吃好养得好,又有好单位,教书育人,一个风光的职业。我是私人企业,没有固定工作……”
我不想这事儿,可跟李锦一起高中三年的互相鼓励、共同进步的过程并不容易抹杀啊!
高考填写志愿,我报考了师范大学,李锦也跟我一起填报了师范大学,他差我几分没考上,只能选择一个技术学院学计算机的专业,毕业出来在一个企业办公室做电脑员,收入比我的固定工资高,可他就认定我端的是铁饭碗,高考分数比他高成了凤凰,翱翔蓝天。
“我平常成绩比你差,高考没有压力,随意做题,几分不是距离,只是侥幸而已 你的计算机技术很吃香,一技在手走遍天下,不愁饿死。”
每当李锦有抵抗情绪的时候,我就跟他分析分析,释放他的情绪,可是他纠结在心,说多次了也就不再多解释。
有一次老同学结婚,我拉他一起去参加婚礼,李锦说:
“你们是同一个阶层的人,我就不去了!”
“人家习大大还跟群众一起握手谈心呢,你说,习大大降低身份了吗?”
我气恼。我把他当成贴心人,他却拒人于千里之外,我有点窝火,“这样不近人情的人,又怎是操控电脑的毽子一点即通的人?”
偶尔,我家里有什么美食拉他到家里吃,他拒绝,“我吃不来,你们一家人一起,我不习惯!”
“我们将来不就是一家人吗?”
我被逼急了,脱口而出。
李锦没有反应。
我能如何,逼他娶我吗?此情抛出,人家没在意啊!
渐渐的,我发现两个人说话不投机,观点不同,也因为对某些事情的看法不一致而吵起来,不欢而散,假日他也少找我聊天。
我在找,学生阶段那个意气风发的李锦到哪去了?那个前程似锦、高谈阔论的男孩魂飞到哪去了?
我在寻思,“门槛”是谁定的?
明摆着,老师仅仅是职业,怎就被李锦抬高门槛了?我们也曾经是老师教出来的学生,老师爱护我们,敦敦教导我们,教我们懂道理、识字,老师又从学生身上谋到什么利益了?李锦又怎能把当上老师的我抬高门槛了?我不也吃着油盐米醋过日子?我不也勤勤恳恳敬业爱岗?
李锦点点文字,脑子应该跟上时代聪明能干、灵活睿智哦,可他,自卑感占了他的理性,没有分析思考。
我对待爱情,压根儿没有家庭、年龄、职业之分。我只知道,两个人志同道合才能走到一块,才能有共同努力的目标组织一个家庭,才有幸福可言。
“他根深蒂固的封建思想跟家庭不无关系啊?”我的脑子里冒出这问题来。
我清楚李锦的家,孤儿寡母的两个人的家,他母亲省吃俭用养育李锦长大成人,的确艰难。
我听母亲说,李锦的父亲死了,村里的人说李锦的母亲八字强硬,是克夫的命,就连村里年龄跟她相近的老大哥也不敢娶她。
“生老病死是正常的,怎么封建迷信呢?”
我曾经跟妈说出我的看法。
“你不用质疑,我也不认同这迷信的说辞,也劝过一个邻居娶李锦的母亲,可是人家男的就怕惹祸上身。他说隔壁村就有一个女人八字强硬,嫁一个男人死了,再入赘一个男的,几年后又死了,故而,对于死了丈夫的女人,单身男人不敢要啊!”
“平安健康家圆滿,
粗茶淡饭也温暖。
酸甜苦辣自品尝,
艰难困苦独承担。”
我感知李锦母亲一路走过来的艰难,含辛茹苦,付出一生。
“孤儿寡母的确不容易,我们的同情跟爱情、婚姻是不能混为一谈的。”
母亲提醒我。
“我的闺蜜就类似这种情况,她百般讨好家里人,委屈求全且不说,跟亲戚朋友交往总受她男人嘲讽,’你知道我们家里穷,招待不了你的有钱亲戚、朋友……”。我闺蜜回娘家诉苦也遭娘家人一番嘲笑,’早跟你说那样的家庭不是因为穷,而是没品质,情理不晓,仗着贫穷唱高调。这社会就得服理,讲实际,穷就要拼,而不是有钱的人就欠他们家,他们可以气焰嚣张、不可一世,有钱的就得谦虚谨慎,歌颂他家高风亮节,傲骨一世贫。’”
母亲喝喝口水,“我的闺蜜后来变疯了。因为她两面都不讨好,人是她自己要嫁的,娘家人又拒绝她,不做她的靠山。的确是,女怕嫁错郎啊!她本来聪明能干的一个人一辈子就葬送在对男人的同情心上。”
“她可以离婚,不应该在一棵树上吊死!”
“她丢不起这个脸,自己要嫁的人又要跟人离婚,她丢不起这面子,故而精神大受打击而变疯。”
我在思考,婚姻是两个人的,女人不应该扛起全部负担葬送自己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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