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清词选讲》之“说张慧言的《水调歌头》五首”。啊,真是讲得太好了。先不说张慧言的经历,因为要讲他的《水调歌头》五首,所以要讲组词。于是往源头追溯到《诗经》,言《桃夭》是一组诗,再提及曹植《赠白马王彪》,阮籍《咏怀诗》,陶渊明《饮酒诗》,杜甫《秋思》,都是组诗,却又不尽相同。而组词呢?又不同。并非相同词牌名就是组词,例如温庭筠的许多首《菩萨蛮》就不是组词,韦庄写的五首《菩萨蛮》就是组词,因为他写的是一个完整故事。
又说到韵,有声律停顿和文法停顿,讲的时候按照文法讲,吟诵的时候则按照声律来读。
对比东方与西方的诗歌创作,因为哲学思想不同带来差异。东方哲学讲究天人合一,注重的是“兴”,西方则拟写外在的对象,客观。
对比李商隐和张慧言同对春的描述。说前者只停在“情”的层次,后者则已臻至“道”的境界。
先生在诗词的素养真是深邃而广博啊。
妻与子返渝,岳父大人今天过生日。我因要上班,留在成都。昨天期末考完,儿子可以放松了,我们也可以放松了。昨晚去耍酒馆饮米酒吃烤鱼,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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