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时,余坐于桌前,观窗外之景,寻其因时节而落之枯叶,颇有伤秋之感。念及自身,至今十九余年,虽历经世事,但时常具一颗快乐之心,皆感周身之友。
余幼时,有二人,常与己玩耍,至今,已十四余载。论情,堪比亲人;论度,堪称无度。凡一人所需,其二人无论其他必相帮,皆出己力。然三人之友情似易起伏。曾一午后,三人皆出游,行至一湖边,论起生日如何庆祝,因意见不合,三人皆有余兴。不同,俱往。说来甚是奇异,往日想做意见频出,却未现此景。后因其一人,家中杂事,缘起,聚时。三人相视无言,却又默契之至。纸巾、冷饮、香扇,三人视其果,皆笑。旁有长辈,视吾等,知其原委便曰:“此真乃胡闹耳”然吾等俱似不闻其言。结伴出,自寻其乐。
至今,余于寝,正襟危坐,还其四周,卉同吾面前,其言语评论中多与吾甚有相似之处,吾同享与其,因某事高谈阔论,纵横古今中外;敏本性格外向之人,却在外人看来多有内向之嫌,路多外向,实本内向之心。其二人与同,正是互补之绝佳,但均牙尖嘴利之辈,吾深感不予;玛本外族,与吾个人皆不同,每多有个人小空间,于吾等看来“两耳不闻窗外事”“账内有乾坤”,但也时常蛰起,宣其存在之感;媛乃加入组织晚者,其性格本性与吾真乃是“过尤之而不及”;茹乃吾上铺,与吾最是近贴,思想上或说理解我,她亦有心情烦懑之时,每与此时,余便体察其所需,奉上。
除以上几位外,右数人,于此略举两例,纯、默二人皆由军训所识,友情也日渐其佳。时常问候,其中往来,首属零食,虽不似经贸之规模,但恐不差太多。纯乃吾志同道合之辈人,无论其趋,处之自然,多诉往事,舒然畅快。而默则不然,处其事同,皆由一人操力,非她即我,另一尽管坐享其成,也多怡然。
友之界甚多,余十九余载结识之人亦多,但要论其友字,必先了解、共事后,多有志同道合之感,才有可能为挚友。友之量亦多,然并非均等势好,就好似,同一事有两面,而余之友圈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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