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象征性的对旁人点了一下头,就独身背着一个大而破的牛仔布袋头也不回的向荒原深处走去。周边的几颗破胡杨寂寥的倒在沙漠里,扭曲的树干无声的哭诉着对水分的求而不得,阵阵风涌带起漫天的黄沙。
男人偶尔停下来看一下太阳,然后从腰上解下只剩下斑驳绿漆的锡水壶小心翼翼的喝上两口然后仔细盖好再挂回腰上。终于看到沙堆下有一片阴影,他阔步走去,然后扒拉了一会沙堆就开始从破布袋里掏出帐篷开始扎起来。等扎好了帐篷,再把拾来的柴火烧上,沙漠荒原已经褪去燥热,换上了越来愈冷的寒风。
男人坐在柴火前默默的出神。残月高悬在头顶,男人终于布置好了集水装置,回了帐篷一头倒下便睡,梦里依旧是不断重复播放着的一头长发的女人决绝的冲向轨道,血洗铁路的画面。
又是新的一天,男人从窝着从帐篷里爬出来,收好珍稀的一小杯水,倒进斑驳的锡水壶里,拔起帐篷收拾好破布袋,仍旧头也不回的继续向荒原深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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