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了，走进来一位青年男子。
床上的小老头和年轻女子显然惊了下。
男：知道卖淫嫖娼是违法的吗？
男子的声音很清亮很舒服。
女子用被子盖住身体，好笑又好气。
女：你怎么开的门？
小老头：你这个小同志，你这是做什么，快出去。
男：老爷子诶，歇着吧您勒。
女子推了推小老头肩膀。
女：哎呀，你甭理他。
小老头：你再不走，我叫警察了啊。
小老头起身，走到男子面前。
男：别别别，我就是警察啊。
小老头：什么？
小老头歪头。
男：不信你问她。
小老头转头看向女子。
女：嗯，是。
女子点点头，微笑的看着男子。
小老头：这是怎么回事儿。
男：双手抱头，蹲下。
小老头：你可不能抓俺们，俺们是自由恋爱。
男：恋你个锤子，非要把你正法，判你个十年八年的。
小老头蹲下，双手抱头。
小老头：俺是第一次干这个来着，你看能不能宽大宽大。
男：动作真熟练。
女子看向小老头。
女：哎呀，你别听他的，甭理他就是了。
男：就是，大爷。您忙您的，甭搭理我。
小老头走向卫生间。
小老头：神经。
女人：他就这德行。
男：哎哟，听口音，您是北京人儿吧。怎么卖到杭州来了？
说着，男子就要钻进被窝。
女子笑。
女：你起开，我光着呢？
男：就不？
男子拉来被子一角，盖在自己肚子上。
女：方言，你这次出来打算呆多久？什么时候回北京？
男：好不容易找到大部队，就跟大部队一起，不走了。
女：你把桌上的包拿给我。
男子起身，把桌上的包递给女子。
女子从包里拿出挺厚的一沓绑好的钱，递给男子。
女：囔，这是兰姐给你的钱。真不知道兰姐怎么看上你的。
男子接过钱放到口袋。
男：呀，还挺厚，米兰呢？她也来杭州了吧？
女：嗯，兰姐最近总心不在焉的。不过兰姐明确说了，她不想见你。
女子从床头拿到内裤，把自己裹在被子里穿起来。
男：怎么啦，怎么就不见我了。
女：我哪知道她怎么想的。
女子拿到睡衣。
女：你转过去。
男子转过身去。
男：那米兰有没有让你跟我带什么话？
女子侧身背对男子，穿起睡衣。从床的另一边下床。
女：好了，转过来吧。
男子转过身来。
女：兰姐就说这段时间不见你。好像也没说其他的，我也不好问。
小老头从卫生间出来。女子走去卫生间，关门。
小老头：你这个小同志啊。
男：那米兰有没有说为什么不见我？
女子在卫生间。
女：好像没有，不过就算说了我也不记得了。
卫生间门被打开，女子在蹲便器上尿尿。男子把钱扔给女子。
男：玲子，你告诉米兰，就说我不卖。
说着走过来亲了女子脸一下。
女子笑。
女：哟，还挺有骨气，行，我会转告兰姐的。
男子转身。关上卫生间门。关上房间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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