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窗外的闪电,似乎抓准了时机,每每在我眨眼之时刺入我的头颅,逼着我把被子蒙在头上。惊雷翻滚,哪怕一刻也不停歇,雨击打着窗与铁板(护栏),喧嚣的像极了跑马场。
曾几何时?我听罢光良的《雨》,便日日期盼着下雨,盼望拥有对雨的感情。
怎奈何那是已是初秋,又还有几场雨可下?记得,下了有三场,却都短的很,来不及实现我的期盼,有两场在我睡午觉时悄然淅沥,醒来只剩下泥土的芬芳,还有一场是放学后的雨,那一天,我清楚记得心情不好,似乎有些愤怒,但却忘了为何愤怒,只是那时的雨似乎也很愤怒,很快过去了,来不及好好体悟。
之后一个多月便“立志”不再睡午觉,时不时的看着窗外发呆,不过那一段时间,除了几场未能发觉的夜雨,也没有过光良的《雨》了。听着这首歌,更心痒了。
清晨,我难得的早起,撑一把细伞,轻嗅混凝土中青草的味道,追寻令我彷徨的源头。这一刻我感觉天地间都清爽了许多,斜倚楼门自言自语道:“人活着,是不是为了这一刻。”
一位提着布袋的大爷正出楼门,对我会心一笑,我有些窘迫,只好微微点头,但互相理解了彼此的意味。
“雨何时才能停,而我何时才能够不再想你?”
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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